么打人啊。”
……
“炼丹,最重要的是守炉,时辰,火候……”
丘处南背着手,在其面前是一个巨大的丹炉,他侃侃而谈,谭文杰听得认真。
其他人则哈欠连天。
“除此之外,炼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炼丹时会看见幻象,记住千万不要说话,否则丹就废了。”
谭文杰若有所思:“如此说来,要自己守丹炉,寸步不离?”
以他的性格,前面的步骤还好说,但后面守丹炉七七四十九日很难。
“可以有童子守着。”丘处南忽然对谭文杰眨眨眼,“我刚好有一炉返老还童丹今日就要出炉,你要不要试试?”
其他几人脸上憋着笑,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谭文杰点头:“可以。”
“好,我带他们准备晚上斗法,切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说话。”
丘处南带着徒弟们离去,剩下谭文杰一人在丹炉前守着。
“师父,我们晚上比试什么?”
“比试什么不重要!”丘处南摇头,“重要的是我们比什么能赢。”
邓天光为首的几人对视,然后齐齐摇头。
他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屁股底下好像有疙瘩,坐一会儿就全身不舒服,什么都只学会了一点点,比拼硬实力的话赢的概率也只有一点点。
“不是有师叔帮忙?”
“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风头!”
众人齐齐点头,谭文杰很靓,万一不小心绽放魅力衬托的他们又搓又蠢,岂不是再也没妞泡。
邓天光提议:“师父,不如我们假扮僵尸?到时候师父你说比斗僵尸,我们怎么比都能赢。”
“好主意啊!”众人齐刷刷看向丘处南。
“咳咳,好!”丘处南点头,“不过谁去扮僵尸呢,既然是你提议的,就你了。”
“啊?”
正说着,远处一道剑光飞来。
丘处南看见御剑而行的身影,立即朝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朝着自己的胡须抓了两把定型,然后笑呵呵迎上去。
“白道友,白掌门,我们不是约好今晚见面吗?”
女人就是爱面子,开始以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个白天都等不下去。
白敏儿落地:“丘掌门,我要见你之前带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
丘处南心中暗道不妙。
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让谭文杰散发了魅力。
“他难道不在?”
“你找他何事?”
如果是公事,可以在,但如果是私事他肯定说自己和谭文杰不熟。
“我师父想见他,他门下有一个纯阳男子。”白敏儿点到即止。
“原来是白眉师太的事,他在!我带你去!”
“多谢!”
……
丹炉中烈焰灼烧。
谭文杰的视线摇晃,恍惚之间视线之中出现了一个身披金甲的神将。
“好胆,竟然敢炼丹!”
神将怒视谭文杰,“你是何人,报上明白!”
谭文杰平静看着对方。
既然知道是幻象,他没必要惧怕对方。
“竟敢不回答!”
神将举起锤子要砸,谭文杰却一动不动。
锤子没有真的落下来,悬停在他额前,随后神将炸开化作一团金光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化。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坐在床上,而他身上挂着大红花。
就这?
谭文杰反而有了一些兴趣,拿着秤杆挑开红盖头。
“怎么是你!”她惊奇盯着谭文杰。
谭文杰不言不语,静静注视对方。
“你难道是哑巴?”
“你坏我婚事,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
任她舌灿莲花,谭文杰不为所动,冷暴力到底。
眼前景色一变,彩衣身上的嫁衣已经消失,正对镜梳妆,发髻换做妇人盘发。
“相公~”
谭文杰依旧不为所动。
眼前景色再次变化,逛街、生子、养育儿子长大、看着孩子读书……孩子调皮被彩衣追着打……长大成人……成家立业。
恍惚之间,谭文杰发现自己与彩衣已经满头白发,自己躺在病榻上,床前坐着彩衣,泪眼婆娑。
“相公,你最后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谭文杰下意识想张嘴,但很快他闭上了嘴。
开玩笑,他修为这么高,怎么可能会老死。
要么英年早逝位列仙班,要么飞升成仙逍遥天地,或者转世投胎重修,绝对不可能坐视自己老死。
幻象消散,他又回到了丹炉前。
究竟是结束了,亦或者没有结束。
正疑惑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白敏儿!
彩衣刚消失,现在又换成白敏儿是吧。
自己杀鬼不知几千上万,心早已经像刀一样冷,绝对不会上当。
“谭……道友。”白敏儿看着谭文杰,主动打招呼。
双方再见面有一些尴尬。
谭文杰只是平静注视着她。
难道是自己之前不告而别,不再联系让他生气?肯定是这样的,想起当初谭文杰每日惦记着与她一起修炼学习法术。
也许没等到自己,他会很失望看着天边。
“谭道友。”白敏儿抱拳,“我师父想要请你相见,和你谈论与彩衣有关之事。”
谭文杰依旧不言不语,静静看着对方。
“谭道友?”
白敏儿走向谭文杰,没想到谭文杰忽然抬手捏住她的脸。
唰,她脸颊通红。
“你,你干什么?”白敏儿立即后退,双手轻轻擦着脸颊。
“你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被你害惨了。”
谭文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