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来一个公道,等来的是一封朝廷的罪诏,等来的是讨伐我父亲的三镇联军,是安有良可憎的嘴脸!” 段云枫红了眼眶,嗓音沙哑,充满了恨意,“他究竟是在为谁而战?这样的皇帝,这样的朝廷,为什么值得他们拼死效忠?”
“父亲一生忠于朝廷,在我大哥出事前,他对皇帝的诏令无不遵从,即便安有良对他赶尽杀绝到这般地步,他也从未想过颠覆萧氏的政权,可他却落得个什么下场,后来我率兵围了洛阳,安有良终于慌了,他开始接二连三地下诏,不仅要恢复父亲的爵位,还要给父亲加封一字并肩王,给我封侯,太可笑了,原来这世道这般可笑!可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我要是想……” 段云枫看着萧珩,通红的眼眸中好似燃着一把火,粉碎了所有的伪装与隐忍,第一次将自己的欲望与野心袒露出来,“我为什么不自己给自己封王?”
段云枫:“父亲之前总是惦记着太宗皇帝的恩德,说如果不是皇恩浩荡,这会儿我们还在草原放牧呢,说他是大圣人皇帝,是千年难遇的明君……”
他说着就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太宗确实有能耐没错,但‘大圣人’哈哈哈哈,骗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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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种不怎么读书的老实人还行……”
萧珩:“…………”
镇北王知道他儿子这么说他吗?
段云枫抿抿嘴,“其实那皇帝心眼多着呢,当时和他那个大臣叫什么来着,哦,王博言……玩什么‘以夷制夷’那套,分裂了漠北十六部,让那些漠北人内斗,不少游牧部族一边给他卖命征战,一边又对他感恩戴德的,天天跪下给他磕头还恨不得当他的狗。”
他说着说着就缓缓闭上了眼睛,嗓音带着股梦游的飘忽感,“但他确实挺厉害的,虽然分裂归分裂,漠北被他统管了之后,也算是让大家都过上了更好的生活吧,说实话,我也想学他那套,我也想成为他那样的人,我也想当‘大圣人’……嗯……大皇帝……”
萧珩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只想笑。
醉成这样了还想当“大圣人大皇帝”,就他这口无遮拦的程度,不被别人按斤卖了算他命好。
就在萧珩以为段云枫差不多睡过去了之际,后者忽然又睁开了眼,他抓着萧珩的手,拧眉道:“嘶——你手怎么这么凉?”
“是不是宫寒?”
“没事,我给你捂捂。”
萧珩:“…………………………”
他黑着脸,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
“话说回来……那什么……” 这下又给段云枫整醒了,他忍不住开始发表自己对老萧家的意见,“那个燕太宗确实有平定四海、安邦定国的本事,但他后面那些皇帝难道就都是个东西吗?”
萧珩:“…………”
段云枫一喝醉,话格外的多,和开了闸的泄洪般停不下来,“我还听说啊,他们说萧燕皇室的男人都有失心癔症,生下来命里就带的那种,到了年纪就格外疯癫,穆宗,听说他喜欢涂脂抹粉,和伶人一起唱戏,穆宗他爹,代宗,他残忍嗜杀,不仅搞了个什么财狼虎豹房的,天天在里面动用酷刑,还看上了自己亲妹妹!不顾群臣反对,要纳入自己后宫……穆宗他爷爷,世宗,他早期还是个挺不错的皇帝,体恤民生、广施仁政,就是上了年纪之后,忽然不上朝了,开始研究怎么得道成仙,这一研究就是二十年,一天都没上过朝……”
“想来想去,也就那个太宗皇帝吧……称得上是个人物。”
段云枫又嘟囔着小声补充了一句,“虽然比起我还差了点。”
萧珩:“…………”
他几乎是无语地笑了。
段云枫:“不过他死得早,要是多活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