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切就像是猎人逗弄濒死的猎物一般,多托雷的想法他摸不清,也摸不清自己除了死亡之外其他的下场是什么。
“我没办法回答你,纳西妲,你回去吧,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你没资格过问。”
伊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白色的毛,想将那些碍眼的存在从自己身上剥离,但那些灰白色的绒毛却紧紧的吸附在他的身上。
如果里诺卡还掉毛,下次直接把他剃光光吧。
纳西妲看着伊汀站起身,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朝着维摩庄的方向去了。
伊汀是很不正常的存在,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出他是很自私自负的人,但某些方面这些过度的自私和自负却能够成为保护其他的存在。
纳西妲站在树叶下面,看着身上漂亮的羽毛,下一秒脱离了鸟雀的身体,莹绿色的光笼罩在鸟雀周身,小鸟蹦蹦跳跳与绿光作伴。
纳西妲感受着小鸟柔软的羽毛,让它飞远一些,飞到巡林官那里,他们会保护它。
河道旁的旅店里传来了一声短促的惨叫,里诺卡趴在地板上,呲着牙低吼着,他的后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摆放着,大抵是担心他逃跑,所以被折断了吧。
阿尔法对任何生物都没有同情心,哪怕是面对自己曾经的同类,他也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面对里诺卡的威胁声,他丝毫不放在心上。
“长官,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但是依旧没有动静。”下属话里的意思是对方会不会来。
“不,他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