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短短六秒钟,这条地道里的大部分敌人就都已经都被莫里茨少校放倒。
包括那个手持页锤的男人,一枚银币打进了他的眉心,这个熊罴一样的壮汉直挺挺地摔到了地上,再也不动了。
几个看情形不对,转头想跑的打手被精准地命中了后脑。
“留个活的!”菲尔德中校提着佩剑走了上去。
少校心念一动,打中了最后一个敌人的膝盖,这个正在逃跑的打手腿下一软,扑倒在地。
“瘸子现在的手下就这点本事吗?”中校语气十分遗憾,边说边在每一个已经不动弹了或是还在抽搐的人脖子上插上一剑,头也不回地问:“最年轻的那位先生,后面那几个可以请你处理吗?”
中校没有叫出温特斯的名字,也没说要让温特斯干什么,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温特斯也已经不再是那个刚离开象牙塔的雏鸟,他最后的天真在那场跳帮战之后就已经消失了,准确的说是在他用匕首捅向那个可怜的桨手的脖子时就消失了。
他忍着轻微的不适感,开始用杜萨克给后面的潜民街打手一个一个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