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了。
虽然二人对李三娘之前所说不能说不相信,但李父可是这二十多年在长安城经营出来的名声,自是比李三娘这种因着是与高官贵族扯上关系,才名扬长安的名声要靠谱的多。
二人听了李父的诊断,都觉得既然能说出准确的名字,那自然应该也能解毒的了。
李父看着二人灼热的眼神,轻咳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继续说:“解毒自然是可行的。
但正如三娘之前所担心的那样儿,房郎君的毒已入肺腑,如此之深。
倘若解毒,一是这过程必然十分痛苦,二是,恐会妨碍房郎君的寿数。”
“李医师,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先天不足,过去总想着如此样子活的有甚意思。
更别说前太医署署正早就判定我活不过二十五了,我如今已是二十有一。
就算为我解毒后耽误了我的寿数,那我想也总比活不过二十五要强上几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