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同李父说:“再是没想过,这麦子竟然那么抗旱!
老汉儿儿晌午头儿在地头割了不少,估摸着这产量可是和俺们精心在上等田里侍弄的那麦子差不了多少的。”
李父虽是个医师,也是从未种过地的,但他又怎么能不明白农人对于作物的喜爱,以及作物的产量对于农人的重要性来。
多出一把麦,那就是多出一口粮,就是能活一条命来!
“若是真的如此,那可真的是大好事儿了!
多出一斗粮来,那都是好的。”
吴老翁咧着嘴笑应道:“可不是么!
俺们这割下来,还不算完呢。
那女农官派人来传话了,明儿个就要来俺们吴家村称斤呢。
当初是说好了的,俺们四官家六。
毕竟当初这麦种没花钱来,该给官家的,俺们定然得给,咱们不是那不讲道理没良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