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套,虽然没有明说,但从身体的反应来看,算是默认了。
然而事实上,纳兰伊人不相信他也没错。
因为这次,陈墨又骗她了。
她整个人如着了魔一样的一动不能动,双眼中一片水雾迷蒙,琼鼻和脖颈上,都浮上了一层薄汗,在阳光的照耀下,还有几分晶莹可爱。
陈墨将她推倒在了草地上,犯上作乱的同时,还亲着她的小嘴。
很快,纳兰伊人的情况,就和上次差不多了。
甚至比上次还要更过分一些。
戎装褪到了胸怀的下方。
陈墨也不去思量纳兰伊人现在心中是什么想法,直接俯身感受起了胸怀的宽广。
这时的纳兰伊人,其实已经察觉到了。
但她的反应,却没有像上次那样。
不仅没有对陈墨动手,也没有进行言语呵斥,只是抬起手,把手背放在自己的唇边,也不知是咬着自己的手,还是挡着,脑袋侧在一边,脸颊绯红。
但是那视线,却总是似有似无的往下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一阵稍大的清风拂过,且带来一阵马蹄声的时候。
纳兰伊人略有所感,猛地将陈墨一把推开,慌乱的坐起身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上身的防御,基本都被解除了,留下陈墨攻占过的痕迹。她一脸羞恼且带着些许愤怒的瞪着陈墨,似乎想要他一个解释。
刚才你说碰一下,怎么成现在这样了?
“还不是伊人你太美了,让我欢喜的情不自禁。”陈墨舔了下嘴唇,道。
纳兰伊人脸上一下变得血红。
敢情还是她的错喽?
不过她也没时间跟陈墨计较这个了,感知到马蹄声渐近,纳兰伊人双手捂着,羞愤道:“你你转过身去。”
“亲都.”
“嗯?”
“我转我转。”
眼见纳兰伊人的眼神变得好像要吃人的样子,陈墨赶紧乖乖的转过身去。
整理好后,纳兰伊人狠狠的瞪了陈墨一眼,然后快速拉开与陈墨的距离,来到死去多时的傻狍子面前,拎起地上的死狍子,脚尖轻轻一点,便上了马。
没一会儿。
小鹿、萧芸汐她们骑马找过来了,从她们马上的收获来看,每人至少打了两头猎物。
“夫君,国师,你们收获如何?”
“不是吧,这么久就打了头狍子?”
小鹿清澈的眼神中浮现一缕疑惑,然后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扫量。
萧芸汐则是使劲的嗅了嗅,眼神意味深长。
就连萧雅、楚娟她们,目光也是怪怪的。
这么久只打了一头猎物。
那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两个在干嘛?
这不禁让他们多想。
纳兰伊人实在受不了这怪异的目光,一拍马屁股,带着猎物走了。
“陛下,现在这怎么算,谁赢?”林雪岚笑嘻嘻道。
“当然算你们赢。”陈墨道。
“夫君,刚才你和国师在干嘛呢?”这时小鹿也发现了这点,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没干嘛,就聊了聊人生理想。”
“就这?”
“你不信?”
“这话说出来,夫君你自己信吗?”
“好你个小鹿,看来我得惩罚你了。”
“不要,这次获胜的奖赏夫君你还没给呢。”
“别跑.”
围场深处,响起了一片欢声笑语。
……
时间如白驹过隙。
很快便进入了盛夏。
北方,幽州胜安县。
关荣是此县的大户,属于此县的大地主,名下有不少地。
但经过金夏入侵,以及响应朝廷的政策,除了留几亩自用地,剩下的田地就不属于他了。
但曾经毕竟作为大户,眼界、人脉什么的,总比地里刨食的贫民老百姓更强。
随着福泽酒楼逐渐在幽州以及附近等州兴起。
关胜很快就从其中嗅到了一个商机。
那就是给福泽酒楼提供牛羊肉,从中赚取利润。
通过打通关节,加上他提供的牛羊肉的确上等,他成功获得了幽州等地福泽酒楼的牛羊肉供货商。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他再次成功发家。
但是目前,他碰上了一件难事。
前段时间他到金夏一个生意朋友的手上,购买了一批牛羊。
这个朋友,关胜认识很长一段时间了,宣和年间,他们就有生意往来,所以关胜对这个朋友很信任。
第一批提供给福泽酒楼的牛羊肉,就是这个朋友给关胜提供的,没有一点问题。
渐渐的,他和这位朋友,也往来的更加密切了一些。
但是,这次他的这位朋友贩卖给他的牲畜,却是出了问题。
牛倒是没事。
就是羊,最近却接二连三的出现了死亡。
他以为这些羊得病了,便找兽医来看,但找的这个兽医一看水平就不行,没得出个所以然来。
只给了一个猜测,说是吃坏东西了。
刚开始,关胜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近两天,羊又死了不少。
不仅如此,他发现连牛的食量都变少了。
马上就到给福泽酒楼供货的日子了,他愁啊。
若是没有准时供货的话,他跟福泽酒楼的合作,多少会出现一些问题。
可若是准时供货的话,他还没有找出这些羊死掉的原因,万一福泽酒楼的客人吃出了问题,查到他这里,就麻烦了。
“老爷,好消息。”
就在这时,府上的下人,急匆匆的跑到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笑容。
“什么好消息,快说。”关胜连忙问道。
“老爷你最近不是在找兽医吗,奴婢托认识的朋友,在兴城找到了一个,此人祖上便经营此道,奴婢让那位朋友把老爷你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