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不担心你爸揍你吗?”秦浼好奇地问道,孝道可是传统美德。
解景琛声音低沉。“我阿奶的为人,我爸心里清楚,他可以孝顺,却不能愚孝,愚孝的下场他深有体会,他若是继续愚孝,只会让阿奶变本加厉,除非我爸想妻离子散。”
愚孝真的很可怕,有些老人上了年纪,太无聊了,折腾起来真的会把儿子幸福的家庭折腾得支离破碎。
“解景琛,你就不担心我把你阿奶气死吗?”秦浼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
“不会。”解景琛很笃定。“阿奶的承受能力很强,即使你有本事把她气得半死,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不会让阿奶有事。”
“哼!”秦浼哼了一声,推开解景琛朝床走去,脱鞋和外套,爬上床钻进被褥里。
解景琛看着她乱丢的外套和鞋,默默上前,将她的鞋摆放整齐,外套整齐地挂起,才脱鞋上床躺下。“秦浼,我挺羡慕三哥。”
“羡慕他什么?”秦浼侧身,凝视着解景琛。
“丈母娘家近。”解景琛说道,在家里一个不顺心,直接带着媳妇回丈母娘家住,典型的逃避现实。
秦浼眼角抽了抽,没好气地问道:“你是嫌弃我娘家远吗?哼!林老师家就很近,比三嫂家近多了,去三嫂家还要骑自行车,去林老师家就不用,你倒是娶她啊。”
解景琛错愕一愣,看着说气话的秦浼,解释道:“我没嫌弃你娘家远,我只是羡慕三哥……唉!怎么又扯到林老师身上了?我对她没那个心思。”
“你娶我的时候,有那个心思吗?”秦浼得理不饶人地问道。
解景琛嘴角一抽,照实说:“我们的结婚证是部队……”
说了一半,解景琛就识趣地闭嘴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秦浼微眯着双眸瞪着解景琛,她若是有原主的记忆,绝对要跟解景琛掰扯清楚。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解景琛不傻,不敢继续说下去。
“结果?什么结果?我们之间还没开花,你就盼着结果。”秦浼故意歪曲解景琛的意思,一语双关提醒着解景琛,他们之间还没实质性的关系,除了他和原主那次。
“会开花的,会结果的。”解景琛满心期待,他可是数着日子,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多等些天。
“那可不一定。”秦浼突然想到了什么,打算找他秋后算账,抱着被褥坐起身。“解景琛,我听你战友高海说,你在部队里很受异性欢迎。”
“部队里没有异性。”解景琛反驳,心里却将高海狠狠骂了一通,没事在她面前瞎说什么?
“文工团,医务室。”秦浼提醒,真要她挑明说吗?
解景琛默了,这个时候就要识趣地沉默,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你跟杜医生怎么回事?”秦浼直接问。
解景琛眉梢轻挑,目光微闪。“什么杜医生?男的女的?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