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匪,就不会被允许!”
“当初那么多,比我黑风寨还要强大的山匪势力,又有几个剩下了?”
“至于黄风谷?”宋薪柴神情略有倨傲,道:“那不过是黄峰老儿“卖儿卖女”的结果罢了!现在黄风谷已成为过去,被我大明抄宗。”
“可见,大当家虽然不在了,但也正因为他的坚持,才有了现在的大明。”
“所以,”说到这里,宋薪柴深吸一口气,看着刘权,认真道:“为了大明,为了大当家的心血不被辜负,你应该振作起来!”
“跟我们一起,把大明发扬光大,成为真正的比肩中原大宗的超级巨擘。”
“成为这浊浊大世下,一束正道之光,让大当家的一直以来的心愿,得以实现!”
说到这里,宋薪柴这才显露他今日找刘权来此喝酒的真正目的。
就是为了开导刘权,为他解开心结!
“呵呵,正道之光?”然而听到这话,刘权却是嗤笑连连,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道:“果然还是一伙天真的土匪,你们这些人啊……”
“从来都没有变过!”
“白姐的天真,她相信了我,为了救了我这个废人,然后死在了水府里。”
“大当家的天真,所以他去中原求医的路上,不自量力的帮着书院抓捕魔道修士?可笑,可笑的土匪,几百岁的人了,学人行侠仗义?”
“所以,他死了,死的……”说着,刘权喃喃自语,“不明不白……”
“二当家,死在了突破金丹期时的临门一脚,你说可笑不可笑?还有三当家,更是死的憋屈,被人掏了本命……”
“正道之光?头顶上的天是黑的,你亮的起来吗?”知道的比宋薪柴多的刘权,正因为已经猜到自己的敌人是谁,所以才会如此望。
“……大刘!”看着刘权摇摇晃晃出门,爬上飞毯离开的影子,宋薪柴喊了一声,最后只能张着嘴,不知道再说什么。
半晌后,宋薪柴叹了口气,起身来到偏厅,对着上首位置,先是躬身一礼后,这才起身道:“掌门,大刘他……”
闻言坐在上首位置品茶的嘉靖抬眼,面上倒没有过多的表情,放下手中茶盏后,示意宋薪柴入座后,缓声道:“给他一些时间吧。”
“这仙引阁之主,还是他的……”
听到嘉靖这么说,宋薪柴面色大喜,当即又是起身,躬身一礼,道:“多谢掌门!”
“嗯,”点了点头,嘉靖起身道:“我这次找你,是想要从资源殿取几样东西。”
嘉靖倒不是有意要听宋薪柴和刘权缅怀过去,本就是他突然到访,没想到宋薪柴约了刘权,索性便在偏厅等候起来。
听到嘉靖这么说,宋薪柴一愣,不过还是立刻道:“掌门有需要,直接拿就是……”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嘉靖抬手打断。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嘉靖抬了抬手指,“规矩不能坏,掌门也不能例外。”
“记住了,资源殿掌管宗门资源支出与收入,甚至是弟子们的户籍、宗门贸易!任何一笔账,都绝对不能有纰漏,且要走明账。”
听到嘉靖这么说,宋薪柴微微一怔,继而神色一肃,道:“是,谨遵掌门令!”
“嗯,”嘉靖面容微宽,开口道:“抄宗所得,取九品灵药种子十石。”
“另外,炼器材料,金精石、木灵玉、水银砂、火云石和土元晶,五行炼器材料,皆给我取一千石,”说完,嘉靖起身,道:“把我今日支取资源,另立一个账目,算我私账。”
听到“私账”两个字,宋薪柴一愣,不过还是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当即躬身表示顺从。
“谨遵掌门吩咐,我稍后便将这些资源送去主峰。”闻言,嘉靖点了点头,缓步离去,“送去主峰后,交给时行就是。”
“掌门……”不过就在嘉靖要出门的时候,身后又突然响起宋薪柴的欲言又止的声音。
“何事?”门口,嘉靖回头,看向宋薪柴,面上始终平静,等宋薪柴说话。
“关于大当……先掌门和左护法之死,是否还有隐情?”终于,宋薪柴还是问出来了。
说完,他目光紧紧盯着嘉靖。
“你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吧?”看着神情间紧张的宋薪柴,嘉靖面容微宽,转过身笑问。
不知道为何,看着嘉靖宽容的面庞,宋薪柴心底里的紧张陡然一松,呼吸也恢复匀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面对嘉靖,总是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股压力,不是境界上的压制,说不清,道不明,总之让他下意识的谦卑。
“是。”宋薪柴点头道:“左护法死于突破金丹期时,临门一脚,可死因却是贪功冒进,以至于元神崩灭,还有先掌门……”
“以我对他的了解,若是看到书院抓捕魔道修士,他很大可能会仗义出手。”
“可此事却也有太多不解,”宋薪柴皱着眉,盘算道:“以书院的势力,若是真的要抓捕一个金丹后期的魔道修士必然会做足准备。”
“怎么会出现让其逃脱的可能?”
“还有就是,关于那自称是书院内院弟子的赵一剑的修为,信笺和书院始终没有透露。”
“白马书院的内院弟子,恐怕不至于金丹,所以我怀疑,这其中是否还有隐情……”说完,宋薪柴看向嘉靖,“您与书院李长卿关系密切,是否可以打听一二。”
“听大刘所说,他对掌门之死有怀疑。”宋薪柴说着,眼含期盼,道:
“我想,若是能知道更多的关于掌门之死,或许可以帮助大刘解开心结。”
“先掌门,左护法,”嘉靖看着宋薪柴,语气温吞,“包括右护法之死,确实另有隐情。”
“什么?!”听到嘉靖的话,宋薪柴瞪大眼,下意识惊呼道:“右护法也?”
“一些事情,我本不愿多言说,也是考虑到了刘权的想法。”嘉靖说着,语气一缓,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