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边收拾一边清理周围的污渍。
“外头大多也是这样医治的,我娘这手法也只堪堪多出一两小步而已,只怕是公子没受过什么正规医师诊治才是。”
萧谓被少女的话语噎的回不出话,只得四处看看。
这一看还真让他看到了些别的。
“那你这面纱也是和这绑伤口的布条一个材质?”
他细细比对,好奇的很。
这人的面纱看着就与旁人的不大一样,厚的很,难道都不闷吗?一晚上没见她摘下过。
“谁知道呢?”阿祢把血水一盆盆地倒入大水桶里,然后抱住两端抬脚就要走。
“你就这样把病人抛下?”
“死房里也不管你。”
阿祢回头,就见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一脸苍白的萧谓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两次抬脚欲走却还是被这视线给拦了下来。
“啧......”
阿祢终究还是心软了,放下水桶,走到萧谓面前蹲下,一双琉璃目盯着萧谓,柔情溢出,两人仿佛最缠绵的恋人,说出的话都带着缕缕丝儿。
“乖乖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萧谓又被这双琉璃目勾了去,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蹭蹭对方伸来的手,目送着阿祢出去。
那门关上,门内人眼神冰冷,门外人杀意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