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这心思不成?”
见被沈青云识破初衷,柳高升挠头。
“柳兄啊,”沈青云都不知怎么说,想了想叹道,“爱情这玩意儿,起初都是荷尔蒙上头……”
“何谓荷尔蒙?”
“君不识拓跋兄弟乎?”
柳高升一愣,板着脸道:“我可不是那种人!”
也是。
当初供奉刘冕时多开的天字二号房,柳兄都没去过……
沈青云摸摸下巴,又语重心长道:“爱情,很苦的。”
“我……”柳高升大义凛然,“沈哥,我想尝尝爱情的苦。”
沈青云拍拍柳高升肩膀,沉声道:“就等你这话,放心,伯父伯母那边,我来想办法。”
“沈哥!”
“莫要这般激动,柳兄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决定了!”
“啥?”
“第一个孩子出世,必须姓云!”
???
“咋都对我外公这般上心的?”
沈青云扭头就走。
他还想睡个回笼觉,太阳出来了。
想了想,又骂骂咧咧走出休息区,几拐几拐,至道场。
道场上,全是看过凌晨四点木秀宗的炼体科比们。
拓跋堑背负双手,一边打哈欠,一边踱步,一边训秦武宗门的小天骄们。
“自我剖析,平均每人写了三份,虽说狗屁不通,问题多少也剖析出来了……”
说到这儿,他脚步一顿,骂道:“却不改!”
“昨儿联谊还敢起沈哥的哄?”
“那是你们能起哄的?”
“错非我苦苦相劝,青衫哥哥早就指着你鼻子问你什么身份了!”
……
小天骄们听懵逼了。
“这话,很厉害?”
“不清楚,但司马青衫是厉害的。”
“哼,他们越这般,我越不服!”
“就是,手底下见真章嘛。”
“修行半年,能力压律部的妖孽们?”
“哎,莫非炼体一途的尽头,就是溜须拍马不成?”
……
训了一刻钟,拓跋堑话锋一转。
“此番亦当严惩,但自我剖析没什么用,”拓跋堑眯眼环顾,“稍时一个个来我房间。”
去他房间作甚?
沈青云疑惑,也没多想,走上前来。
小天骄们一瞧,正打算议论纷纷……
沈青云打了个哈欠。
小天骄们冷笑,然后打了个哈欠,旋即面色就变了。
“这般厉害的?”
“拓跋堑打哈欠,为何没影响吾等?”
“他甚至还戴着面纱……”
……
“沈哥,”拓跋堑一脸威严,瞬间变成谄笑,又转头喊道,“大家鼓掌,热烈欢迎沈哥前来指导,沈哥,说两句?”
沈青云摆手笑道:“不用不用,我就来看看……”
对众人笑了笑,他看向拓跋堑,嘱咐道:“那套东西,可以教他们了。”
拓跋堑知道那套东西,就是宫里传授的迸发气血之法。
想了想,他点点头,低声道:“被虐得几日,思想观念转变得差不多了,可以试试。”
“尽快,大人说马上会有第二批前来。”
又说了几句,沈青云在小天骄们的默默注视下走人。
“还真就是来看看?”
“不然?你还指望他大杀四方不成。”
“说起来,昨儿联谊……”
“不是说他本事不大,只能说本事不对口,不服众。”
“然也,然也。”
……
拓跋堑厚着脸蹭过培训,迸发气血之法学了个皮毛,教授小天骄们绰绰有余。
修行至中午,堪堪有了些效果。
木秀宗的莺莺燕燕又跑来道场。
一场联谊,拉近了双方关系。
但该虐的还是得虐。
秋悲站在山巅看了阵,隐约发现了变化,略显疑惑。
“气血……浊气……灵气……”
想了想,她前往秦武休息区。
至门口,脚下一顿,转身又去拜访秋风不好了。
“秋上人有何吩咐?”秋风不好笑迎秋悲入座。
秋悲笑道:“归墟门和秦武相熟,此来是想请教炼体士三字。”
虽说在不闲门驻地看过秦墨矩出手。
一根气血绳索,更是逼退五宗欺压。
要说有多了解,却是没有的事。
“炼体士的事,她跑来问我?”
秋风不好略一沉吟,心中更笃定了。
“看来秋上人对秦武的看重,全在沈青云身上啊……”
啧啧一叹,他笑道:“我也不太了解,但窥一而知全豹,至少四境修士在秦国主面前,如蝼蚁一般。”
“门主如何看待炼体士对修仙界的冲击?”
秋风不好颔首道:“冲击自然是有,修士虽亦有炼体,二者却殊途,新的修行方式,或许亦可对修士产生启发。”
啧,比我知道的还少。
秋悲笑着点头,寒暄一阵,告辞离去。
“如今看来,秦武的炼体也不是人人都行……”
回了宅院,秋悲一边荡秋千,一边思忖。
“至少我弟身上并无浊气,哎……”
事至如今,她也搞不懂新认识的弟弟了。
“明明五灵根,资质奇差,八梅酒又能当饮子喝?”
思忖良久,她唤人请秦武霍休前来一叙。
“什么,要走?”
“回宗主,说是返回秦武。”
秋悲皱眉:“可需灵舟护送?”
“未曾提起。”
“嗯,请沈青云来一趟。”
木秀山脚下。
沈青云送霍休出宗。
“联谊活动可继续深入,迸发气血之法,十日也只是入门,却也够了……”
霍休一阵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