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却叫人打坏了——你说要修好这柄剑,需作价几何?」
商浪微微蹙眉,取来细观:「……【东海剑炉】丙下之剑,售价往往在百八十两,这柄尤其质实精细,恐怕在一百往上……虽只碎了一片,整面剑身结构却都坏了,要修的话,钢料钱不大贵,但铸剑师细解此剑,最后修如原样却是颇费技艺……我意总花费在三十两往上。」
「那便是了。」裴液认真道,「有人打坏了我这柄剑,正需赔付,我还没寻他要——你放心,他有的是钱,现下我把这债主身份给你,你拿剑去要,要到多少尽皆归你。」
「……这怎麽好意思。」商浪摸着后脑勺接过来,不太敢置信的样子。
「行不行?」
「……行啊。」商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强调道,「他可得还你三十两往上呢。」
「没事儿。」裴液挥挥手道,「你满意就行。反正,那个你不是禁军吗,离得近,也方便。」
商浪微微茫然:「禁军怎麽就方便……这人是谁?怎麽弄坏了你的剑?」
「就是赌剑权那天嘛,我就用的这柄剑。」裴液语气寻常道,「我倒也不知道他叫什麽,但反正是在大明宫里当皇帝的……你去要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