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随着洛斯贝尔利落揭开阻隔贴的动作,安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安柏的声音仿佛带着哭腔:“你轻点儿啊。”
“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颦蹙着眉头,小声埋怨道。
洛斯贝尔低眼扫见阻隔贴撕开瞬间变红的皮肤,又抬眸扫了安柏一眼。他水汪汪的眼睛里蓄满了泪,像是被疼的。
她不好意思地往两侧扯了扯嘴角:“对不起。”
洛斯贝尔道歉的速度很快,但她拿抑制剂的针头扎针的动作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她将抑制剂注入安柏的腺体,又迅速地重新贴上阻隔贴。
“好了。”
洛斯贝尔一把扯回敞开的领子,流畅地垂眼撇过头,错开与安柏对视的视线,将用过的针管装回盒子里。
安柏看她的眼神更幽怨了:“洛斯贝尔,我扣不了扣子。”
洛斯贝尔眼神无奈地看向安柏,不说话地速战速决,替他扣好了扣子。
“这回好……”了吧。
安柏突然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失力倒在她的怀里。他将上半身的重量都靠在洛斯贝尔身上,虽然也没多重。
洛斯贝尔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她伸手要去将安柏推开,安柏却娇滴滴地撒娇说。
“我好累啊,洛斯贝尔。”
“给我靠一会儿吧。”安柏气若游丝地轻声说,“好吗。”
安柏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是那天在商场她选的那个味道。
洛斯贝尔没有立刻推开他,双手垂在身侧也没有回抱住他。
她问安柏:“安柏殿下,那天你买的香水放在哪儿了。”
“还有,你是怎么突然进入发情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