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可能真的是一位女王?
“她怎么了?感觉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
帕芙拉敏感地觉察到克蕾雅的异常,疑惑地看向不远处那间属于邪恶巫师的工作室,这么好看的女孩表情异样的出来……
“没事。”莎娃低下头重新将注意力放在桌上的贡萨雷斯语上,“她可能又受伤了。”
“受伤?!”帕芙拉捂住嘴巴,“是邪恶……是卫恩弄伤她的?”
“卫恩?不是,”莎娃面无表情的说道:“都是其他人把她弄伤的,而且每次卫恩都会给她治疗。”
别人把她弄伤,再治疗?
联想到刚刚路过的那些被布条捆绑着的像是干尸一般的东西……
帕芙拉脸上露出一抹回忆的表情,好像在哪本畅销小说中看到过类似的剧情?
记得那上面写的都是虐……是自残和治愈?
怪不得刚刚那个很漂亮的女人是那个表情,走路也有些虚弱的样子……
额,看来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这么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愧是你,邪恶巫师!
一旁的缇娜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低下头继续学习。
缇娜,卫恩,是这样?
而在工作室内,卫恩还不知道帕芙拉这么短的时间,已经脑补出他和克蕾雅发生的数万字剧情。
此刻的他重新拿出那册纪元遗物,正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封面上的六芒星以及那枚黑色宝石……
克蕾雅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
……
与此同时,距离伦纳德号数万公里之外的一座海岛上,四座巨大的雕像矗立在岛屿东南西北四角,每座雕像的双眼处射出两道橘黄色光芒,将岛屿中间的城邦照亮。
即便此刻黑夜降临,红月高悬,那些红晕洒下也依然被那八道光芒阻隔在外。
那座城邦,从外到内四四方方划分出五层建筑群,外围的房屋最矮,越是中心区域,建筑越高。
而在最中心的位置,则是一座数百米高的高塔,金色的涂层在雕像光线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金色光晕。
高塔上十米为一层,每层都有着露天的一块区域,但这些区域内的布置却各不相同。
有的很简陋,只有几张桌椅,几名海盗打扮的人坐在那里说着什么,时而也会看向高塔之外,像是在欣赏外面的景色。
有的装饰华丽,布置得如同舞台,几名穿着清凉的女人在上面舞动着,时不时引得周围的观众喝彩。
更有些高台上被布置成擂台,两名或者数名超凡者在那座被符文法阵的笼罩的擂台上,激烈的战斗着。
无论高塔上多么热闹,都没有一丝声音传出,应该是整座高塔都被布置了静音符文法阵,隔绝了内外的声音,也隔开各层之间的声音。
而除了高塔外,此时其他地方也都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尤其是最外圈,几乎所有的建筑门口都立着一块金色木牌,上面写着“某某酒馆”等字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进入到那里……”
一名穿着黄色油布短衣,手臂上纹着所属船只标志的水手,一脸羡慕地看向高塔方向,尤其是那些被布置成舞台的地方,那些清凉又漂亮的女人,让他突然对酒馆里抹着厚厚粉底的姑娘们产生了些许厌恶。
“想什么呢你?就凭咱们只有一千金镑悬赏金的船长大人,连进入第二层的资格都没有,何况是那座高塔了。”
旁边,和他穿着一样的水手撇嘴道:“好不容易来到阿瓦德岛,还不赶紧想点实在的,把你那积攒两个月的空虚填补一下?”
“只是说说……说起来,你听说那个新出现的海盗团了吗?击杀亨里克船长的那个。”
“红发?他怎么了?”
“刚刚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听说那位并不是叫红发,而是之前制作卡斯特城邦事件的主导者之一的畸变巫师。”
“啊?”水手诧异道:“那家伙?跑到海上来了,还杀了黑珍珠号的人?”
“不止呢,”那名油布短衣的水手状似神秘的凑过去,低声道:“听那些人说,他前两天又杀了一名黎明教会的裁决大骑士。”
“哇哦,干得不错啊他!”
“谁说不是,刚刚出海就有这样的战绩,恐怕后面他的悬赏金一定很高……”
“……羡慕……”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哀叹一口气,举起酒杯碰在一起,“为垃圾船长,干杯!”
“……畸变巫师卫恩·洛夫特,敢于挑战黎明教会的勇士!”
“屁,还不是背后有幽魂学派在,换了其他超凡者,谁敢在东大陆这样肆无忌惮的击杀黎明教会的信徒?”
“就是,真当黎明那些恐怖的狂信徒不存在吗?”
“我赌两金镑,下一次黎明教会再出手,那位畸变巫师一定会被扔进深海里,喂给那些畸变种!”
“跟!”
“真是……愚蠢又虚假的人……”
坐在酒馆角落的一名笼罩在黑袍下的身影,一双浑浊的眼睛扫视一圈,低低的笑了一声,那笑声很沙哑,仿佛带着无数重叠的声音。
畸变巫师……今晚之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这时,一名海盗打扮的人出现在酒馆里,径直凑到黑袍人旁边,低声说了一句。
“哦?”
黑袍人听完,身影消失,只留下些许灰烬和鲜血。
而那名海盗刚想离开,手臂上不小心沾染到那些灰烬,下一秒整个人仿佛被点燃一般窜出一团烈火,惹得周围热闹的海盗连忙四散而逃。
“该死的,竟然有人敢在这里出手,不怕被黑珍珠号追杀吗?”
“别废话了,赶紧逃!”
“……”
不提酒馆里的慌乱,那名黑袍人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距离高塔最近的一间五层的小楼。
楼下立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