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才道：“是啊，总有些羁绊是难以放开的。你已经有凌雪了，早些结婚，留个孩子，即可一往无前。我……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陷入了迷茫。
关于这方面，秦恒也没法给她提意见。
他自己命好，早早就遇到了方凌雪这样的好女孩。
但要说谈恋爱的经验、心得什么的，那就完全是扯淡了，真让他自己从头开始去处一个对象，估计比让他打败宗师还难。
两人都不说话了，并肩而立，看着远处灯光闪烁，陷入各自的心事当中。
过了一会儿，方凌雪过来叫他们喝茶。
陈妤看了秦恒一眼，说道：“我回去了。明天擂台，不必留手，我也不会留手。”
“嗯。”
秦恒应了声，目送她的背影远去。
再看远方灯火，心中不免有些沉重。
“师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