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还适应吗？”
宋苒秋给程夜和姜眠都夹了香辣牛排，笑呵呵开口“适应啦，小夜，多亏了你的安排，我每天过去授课，学生的座位都是坐满的，看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了解和学习中医，我很开心和欣慰。”
“奶奶，我不过就是起到了宣传的作用，最后能留住他们，完全是您的扎实过硬的专业能力，大部分是您的功劳。”程夜轻笑道，“再说，我商业板块涉足到中医药领域，因为有了您，进度条加快了不少。”
闻声，宋苒秋笑容满面，小夜说话就是讨喜，转头看向乖巧小口吃饭的姜眠，“小眠啊，小夜最近没有欺负你吧？要是欺负了，告诉奶奶，我一定为你做主。”
姜眠抓关键词，漂亮的杏眼，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嗯嗯，奶奶放心，没有欺负。”
她最近还没欺负他呢。
程夜耳根微微泛红，轻咳了一声，什么欺负不欺负的，糟糕，他好像想多了。
姜眠忽然委屈可怜的告状“不过奶奶，程夜最近好忙，我摸他腹肌的次数都变少了呢。”
程夜刚咬住牛排，听闻姜眠可怜兮兮的柔软声音，他脑袋冒出大大的问号“？”
每天晚上睡前，她都会撩起他的衣服，然后摸他的腹肌，摸腹肌摸的肆无忌惮。
这次数，还算少嘛？
程夜勾唇，小家伙，居然冤枉你的男朋友，真是拿你没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