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下降，那该能卖出去多少？
开玩笑吧？
对方那只是新弄出来的酒啊。
他现在再傻也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陈锦程的策划，他一直凑上去，主动蹭对方热度，竟然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没想到都是对方在主导一切。
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像傻子一样，可谁能想到陈锦程的策划能恐怖到这种程度？
庆幸的事，自己这一次蹭热度也是涨了非常多的粉丝，卖课也卖的很好。
可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突然看到手中那部手机连接出现了信息提示。
他看到那提示的信息，脸上顿时露出了难看之色。
那竟然是购买他课程的退款信息。
而且，不是一个两个退款，而是非常多人退款。
他马上明白了是自己判断陈锦程投资失误，这些人不相信他啊。
可那是陈锦程不讲武德啊，不能证明他讲的有问题啊。
下一刻，他却突然又看到了自己直播间突然被关闭了，直接变成了黑幕，然后一条提示信息跳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林宏霄炸锅一般的站了起来，脸上彻底难看到了极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