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出了新规定,一个人所有的证必须在同一家单位。”
“那我就将c证也转到如西县的这家公司就是了,实在不行,我就将c证注销掉,没到期的费用我退给他们就是了。”
帮我挂c证的这家中介说,何必将c证注销呢?将二建转到我们这边就是了,他那边给你多少钱一年啊?
3500。
可以。
嘿!一年还能多出500块,何乐而不为?
可是,转注并非我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其结果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人走茶凉!况且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情,完全是相互利用。中介并不积极地配合转出。七搞八搞的,总算是将转出材料寄给我了,还将我的身份证给弄丢了。
也不知是转入的这家中介业务不熟悉,还是故意的藏着掖着,一直转注不成功,就知道一个劲地让我去主管部门盖章。可是如西县住建局的工作人员说早已简化流程了,不需要盖章,他们在网上点转出,接收地在网上点转入就可以了。可是中介却说一定要盖章。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象是一只没头的苍蝇,四下里乱撞,向如西县、如西县所在的皖城市,以及需要转入的江镇市,甚至于省里的城建部门,打电话、网上留言。
要么是石沉大海,要么是无人理睬。
最后总算时搞清楚了,是因为我转入的这一家公司,当前还不具有相关资质。否则的话,相关部门网上点击点击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我到场。因为这家公司不具有资质,的确需要主管部门盖章。
真是气得我牙痒痒的,一开始就告诉我实情,我又何必去折腾?我又何必整天去抱怨政府部门?整天带着怨气过日子,可不是什么好事!
花点路费是小事,问题是我哪里有时间去如西、皖城啊!
也是巧了,我一直在那儿做车辆保养的店老板就是如西人,委托他的一个亲戚帮我去两地的主管部门盖了章。当然了,我得给人家一点辛苦费。
我的手续都好了,可是中介一直没有帮我转注,总是说再等等。等来的就是这个注销再注册。
五点就起床了,先骑了二十几钟的自行车到南站。
南站,当年号称东亚最大的火车站。白确是大,出了一身的汗才找到公交站台。
若大的一辆公交车就载着我一个乘客驶出了车站。
一路上,上下车的那么几位乘客几乎都是脚步匆匆的中学生。
“你到哪儿了啊?”
我还真不知道到了哪儿,我对这一带不熟悉。
恰好公交车靠站,我费力地看了一眼站牌,说道:“还有两站路。”
“你快点啊,我们在等你。”
我看了一下时间,6:50,七点之前肯定能到了。
是古明月打来的电话,看样子她也是自己赶过来的,我心中立马平衡了许多。
下车后,我没有看到附近有等待的车或是等待的人。只好打电话。
不多久,马路对面驶来了一辆闪着双跳的车。
我冲着小汽车的后排座跑了过去,却发现副驾驶的位子空着,便又折了回来。
驾车的这位肯定是马总了,穿着很是时尚。
后排座的这位女士,三十岁上下。从她们的交谈中,我猜这位古总应该是老板娘之类的角色。
一直说是赶时间,可这位马总车子却是开得慢慢悠悠,四五十码的样子;上了高速,也就是六七十码的样子,偶尔的时候,居然低于六十码。可劲地聊着天,抱怨她老公一放松监管就开快车。她说害怕跟大货车会车,一遇到大货车,速度就情不自禁地降下来了。
照这么个开法,何时才能到达如西啊,看样子真的是要耗上一天的时间了。
哎,车是人家的,又是人家在开车,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以前开车也很快的,自从那一次在高速上出了很严重的交通事故后,就有些怕上高速了。”
我有些好奇,可是马总转换了话题,我也不好追问揭人家的伤疤。
此人开车慢,是因为有阴影,我便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说道:“马总,前面经过服务区的时候,我来开吧。”
“你今天起得早,多休息一会儿吧。回头的时候,你多开点。”
“没关系的,我五点起的床,比平时也就少睡了个把小时。”
“哎呀,我可是一夜没睡好。”
“我也没睡好。”古总身有同感。
“我两三点就醒了,再也没睡着。”
“哎呀,那你也没睡几个小时啊?”
很快,车子就驶进了服务区。
我跟马总互换了一下座位。简单地熟悉了一下车况后,再次出发了。
限速120码,出了服务区,我就拉到了110码。
那位马总赶紧大呼小叫起来:“郁风,太快了,慢点开,慢点开。”
坐在后排座上啃着玉米棒的古总也跟着说道:“稳点,稳点,不要急,不要急。”
我自己也觉得车子有点晃,便赶紧将车速降到了八十几码。
也不知是哪一个女人不声不响地放了一个臭屁,奇臭无比。
车内,暖气开得特足,车窗关得死死的,那臭气久久不能散去。我也不好打开车窗,免得尴尬。
敞开呼吸,被熏死;屏住呼吸,又被憋死,真是太难受了!
“我那一次翻车就是因为疲劳驾驶。”这位马总又主动地说起了她的那一次车祸。
“翻车?”我与古明月不约而同地惊呼。
“其实,很快就要到家了,离高速出口也就两公里的样子。实在是太困了,在翻车之前,已经睡着过两次了。”
“开车睡着了?”我有些不相信,开着车还能睡着了?
“前面两次逃过去了,我跟自己说很快就要到了,再撑一撑。结果是第三次没能逃过去,将护栏撞断了好几节,直接翻下去了。整个人都懵掉了,我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