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虚弱地扯着嗓子自证。
“要不是我发现了避开,得吃多大亏啊。”
“呜呜,我不活了啊,来生个孩子还要被人耍流氓,以后谁还敢来这家医院?”
“公、安同志,你要为我做主啊,我一个弱女子来生产,还需要靠医生保平安,怎么可能去冤枉医生?”
“因为他这一举动把我吓到了,我现在不仅感到头晕胸闷,总觉得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那么活泼了。”
“如果因此害了我的孩子,我可怎么对得起丈夫和婆家啊。”
其他病人和家属又是一阵交头接耳,特别是女性纷纷觉得有理。
一个大肚子,生产前是非常辛苦的,哪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其他。
何朝阳问心无愧。
“公、安同志,清者自清,我该说的都说了。”
“既然他们都说我耍流氓,那请你们将他们分开问话,问清楚我是如何下的手,是什么样的步骤,摸到哪里,又是怎样的角度去掀她衣服的。”
“如果当事人和证人的话是一样的,那我承认,但如果有一点不一样,我就告他们污蔑,送上军事法庭,别以为孕妇就可以空口白牙污蔑他人。”
军区医院部分医生是有军籍的,正巧他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