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莫名其妙。
服务员离得不远,但背着光,没看到她们的脸肿起来,只当是她们自己摔跤怕丢脸才气急败坏地离开。
她不禁嘟囔,“平地都能摔,这两人眼睛是有多瞎。”
那个帮腔的妇人在买红糖,看她们摔倒后没再关注就没看到肿起来的脸,买完红糖看到她们狼狈的背影嫌弃得很。
“长嘴巴光说废话,活该。”
说完,她掂了掂手里的红糖,叹气。
“票不够,只能等下个月领了糖票再来买了,两个儿媳一同生孩子,给哪一个备少了都怕有意见,当婆婆也不容易啊。”
三只鸡老神在在,在别人看不到的方向给谢大和老大投去“你们好样”的眼神,然后扭着小肥臀昂首挺胸回到主人身边。
大家长在买毛线,色样不多,除了黑灰蓝,就只有军绿和大红,黑色不要,其他颜色都要了。
丈母娘手巧,买回去给她织毛衣,家里每人两身替换,多的就给小姨织。
他时刻盯着臭宝们,刚才的闹剧看在眼里,但没有阻止。
老大和谢大不动手,他也打算让那两人付出点代价。
他的臭宝,无论哪一个都容不得他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