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声控开关咬下来。
旁边仨黑狗扑到了老母猪身上,大黑瞅见小黄的位置不错,但是它却没有咬耳朵,而是跑到它妈的跟前,照着老母猪的肿眼泡咬去……
二黑扑到老母猪身上咬住另外一个耳朵,三黑则是绕了一圈,最终选择了接独眼的班,因为独眼咬了几口之后,感觉味道不咋地就松了口……
转而和灰狼一同奔向了从旁边掠过的老母猪和黄毛猪。
“我艹!牛比!”刘大明发出惊呼。
王彪大喊:“尿性!”
“诶我艹,这几条狗真特么猛!”
听闻刘天恩等人的呼声,徐宁却倍感交集,因为他们此时根本找不着响枪的机会。
徐宁朝着奔在最前方的灰狼喊道:“灰狼!且喽!快且喽!”
灰狼咧着大嘴,以为徐宁招呼它呢,然后领着独眼就奔向了徐宁,将老母猪和仨黄毛猪丢弃在了一旁。
徐宁见状咬牙切齿,这灰狼真是玩心重,现在还将独眼给带坏了。但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肯定不能现场教育,等回家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吧。他见灰狼冲着自个奔来,便向着左侧奔去,刚好让灰狼、独眼与猪群错开两三米的安全距离。
“响枪!快响!”
此刻,老母猪和仨黄毛猪离猎帮众人仅剩下三十米,在视野开阔的地形中,简直能够当做活靶子!
徐老蔫先响应,他一脚急停,顺着雪壳子往前滑了半米,然后就蹲在了地上。
为啥蹲下?因为跑了这么久,两腿已经无力,就连双臂都在发抖,这种情况就只能找個稳当的姿势响枪。
徐老蔫手里的枪递了出去,枪口锁定了直奔着他来的一头黄毛猪,由于是猪脑袋对着他的枪口,所以在扣动扳机之后,黄毛猪就直接扎进了雪壳子里……
嘭!嘭!嘭嘭!
枪声陆续响起,几乎没有间隔,只两三秒内就响了七枪。
头两枪是徐老蔫和王二利响的,在三十米的距离内,猪群又是迎头直上,以两人的枪法壳不死才奇怪。
只是王二利的姿势有些奇怪,他是屁股坐在雪地中,以膝盖为支点搭着手托,枪托靠在肩膀上。
因为他刚才脚下一滑摔倒了,幸好枪口是朝着天空的,否则雪进了枪管,这颗枪今个就不能用了。
在两头黄毛猪陆续倒地的时候,杨玉生以站立姿势持枪,然后朝着老母猪的脑袋连开两枪,再转移枪口向着剩下的那头黄毛猪响枪……
随即就瞅见老母猪一头撞在了雪堆里,黄毛猪侧躺在雪地中四蹄朝天,时不时抖动两下。
刘天恩惊呼:“我艹!”
“三叔,尿性!”王虎瞪着眼睛惊道。
徐龙拍着巴掌道:“三叔,你这几枪全打脑瓜上了!”
“真特么准啊!”
徐老蔫收枪起身,瞅见杨玉生的杰作一愣,笑道:“三哥,你这枪法确实尿性啊。”
王二利也爬起来说道:“确实!瞅瞅那老母猪的脑袋,两枪差点打一个眼上。”
杨玉生放下56半吐出一口气,与徐老蔫等人快速往前跑着,他心里有些热血再次沸腾的感觉,若是回忆过去,他有说不完的话,但最终都只能憋在心中一个人默默自语……
瞅见那几头黑猪就像是重新站在了寒风刺骨的半岛,恨不得用刺刀捅进黑猪的胸膛!
“挺长时间没打枪,看来没退步太多,还真找着点从前的感觉。”
徐老蔫笑说:“三哥,走!前边还有更好玩的,这回咱不响枪,咱玩刀猎!”
杨玉生一愣,“刀猎?使刀子捅啊?诶我艹,这玩应能挺爽!”
王二利咧嘴笑道:“可不咋地!我大哥为啥每回进山都带着大锤?就是想使大锤抡死头野猪,但是……”
刘大明接过话,“但是被我二外甥给抢先了,这是我姐夫一直以来的梦啊。”
徐老蔫黑着脸,撕扯了小舅子一把,“你别瞎叭叭!三哥,快走!咱干前边那头老母猪去,让二宁几个去找青狼几个狗。”
“得嘞!”
这时,徐宁瞅见杨玉生、徐老蔫和王二利将四头野猪壳死之后,本想着去找前边的黑狼,但灰狼和独眼正好跑到了他身下,并且用前爪搭在他腿上,吐着舌头发贱,就像是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徐宁瞅见灰狼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本他是有机会响枪的,全因灰狼、独眼遮挡了他的枪线,故此一响都没搂着。
他顺势弯腰抬起右手照着灰狼的脸蛋子挥去,灰狼被扇了一巴掌,当即两眼直勾勾的懵了。
徐宁指着它脑门,磨牙切齿道:“再不听话,我特么还扇你嘴巴子!”
嗷…
这句话灰狼似乎听懂了,它立在原地夹着尾巴,垂头丧气的瞅着徐宁的脚,然后用身体靠近徐宁的腿,小心翼翼的亲近着。
徐宁将呆愣的独眼拽过来,抬手照着它屁股蛋拍去,教训道:“你要跟着灰狼瞎混,我特么给你扔山里喂猪!一开始咬的挺好,为啥松口?滑溜!让你滑溜!”
狗这玩应不打不长记性,若是这回徐宁放任不管,那下回独眼就得跟着灰狼乱跑,到时候本应是个极佳的帮狗,却被拖成了滑溜狗,徐宁能舒服么?
这不是将一块好钢,重新锻造成了烂铁么。
倒不是灰狼不好,而是灰狼只有一条,独眼能成为灰狼么?不可能的。
“兄弟,我老叔和三叔他们去整那头被黑狼几个定死的老母猪了,咱去瞅瞅青狼啊?”
徐宁点头:“走!虎子,你去找彪拿绳子去。”
王虎转身喊一声:“王彪!拿绳子过来!”
这当哥的也挺有当哥样儿,有小弟为啥不使唤?一句话的事,还至于跑过去?
王彪听见声后,转头见是王虎有些不情愿,但见到徐宁和李福强都在瞅他,他就快步朝着三人跑了过来。
“二哥,要绳子嘎哈呀?”
王虎没好气道:“那边还有一头猪呢,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