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脑瓜子上了!”
徐宁走过来说:“这才二十多米的距离,打脑瓜子不是正常么。你也多练练,这老些铅弹呢,留着干啥呀?”
“我怕打不准,让灰狗子跑喽。”
“怕啥?越怕越完蛋,做事就不能畏首畏尾,知道不?”
“诶,那待会再瞅着灰狗子我打。”
“恩,打着玩呗,打着了就挣十块钱,打不着也没啥损失。”
四点半,两人回到地窨子,马六瞅见王虎手里拎着五只灰狗子,笑说:“真没少打,玩的咋样?”
“老爽了!我二哥打四只,我打一只,打这玩应比打野猪都有成就感。”
马六说:“知道为啥有成就感不?”
“为啥呀?”
“因为你以前没打过灰狗子,你想想头一次打野猪是啥感觉?是不是更兴奋?”
“嗯呐!”王虎深以为然。
马六话锋一转,瞅着徐宁说:“养蜂也是一样,你瞅着蜜蜂从无到有,蜂群越来越多,将蜂脾越建越大,当收获蜂蜜的那一刻,吃上一口哇甜哇甜的蜂蜜,那也是相当激动,成就感不低于头一次打灰狗子、野猪……”
徐宁点头:“那是肯定的,凡事都有头一次,印象最是深刻。”
“明白就行,咱晚间蒸鸡蛋糕,锅里炖的酸菜……明个你俩给被褥拿到外边晒一晒,我刚才摸感觉有点潮。”
“好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