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义子呢?”
李崇躺在床上,面色犹红,可目光之中却是清澈无比。
“说你是蠢货,你还真是蠢,你要是能有李爽那小子半分,我李家就不愁了。”
“父亲,你什么意思?”
“还记得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么?”
“记得!”
听了李神轨的话,李崇犹有恨意。
“那鲜卑小儿让你当这平北将军,是信重李氏么?”
“不然呢?”
“他的意思明明是平不了恒州之乱,我们父子就不用回去,直接埋在这里吧!”
李神轨面色大变,忍不住冷汗直流。
“那和李爽有什么关系?”
李崇冷哼了一声。
“老夫年近七十,对付六镇那些如狼似虎的叛军,是我亲自上啊,还是让你这个不中用的平北将军上?”
李神轨明白了过来。
“可元深那边,该如何?”
李崇带着几分狠辣,言道:
“老夫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既然元深无能,把控不住这恒州的局势,就不能怪老夫心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