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句:“来客人了,我头晕,动不了,岳队帮我给客人冲杯咖啡吧。”
陈柔明白了,他这是在装病。
如果她再多问一句他是怎么病的,他就该控诉国际警察们待他不好,控诉环境太艰苦,说不定还要骂聂钊几句,总之就是,病是由头,主要是为了诉苦,摆功。
而这要套用一句将来人说的话,他就是——贱人就是矫情。
岳中麒在冲雀巢咖啡,陈柔是从来不惯着聂耀的,所以敞开了说:“二爷,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敌当前,我们华夏人没有软骨头,我从昨天来,一直听国际警察们夸你,说你在他们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帮了他们莫大的忙,那些忙也在他们的任务,屡次起到了关键性,决定性的作用,而且你还想再立奇功。”
岳中麒给陈柔递咖啡的手停在半道,总觉得这词儿自己分外熟悉。
该怎么说呢,他要想把谁架上马,就会这样说话。
这聂太到底是什么鬼呀,说话跟他一模一样。
人都知道真话难听,假话才好听,但人人都爱听假话。
聂耀也不例外,在听到陈柔那么一大通溢美之词时,虽然有点心虚,但怎么说呢,就,莫名的还觉得蛮骄傲的。
岳中麒目光紧紧盯着陈柔,心里默默背诵,她是开口讲:“本来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没有你,我们完不成任务,但既然你不舒服,那就……”
聂耀喝了一口咖啡又吸了吸鼻子,再咳了一声。
接着说:“刚才我其实吃了药的,这会儿觉得自己好多了,说吧,什么任务。”
岳中麒心说完了,这聂太是另世他,而且是女版的他。
所思所想,所说的话,全跟他一模一样。
这可怎么办,要不他俩结拜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