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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了。
但在这一刻那艘军舰的模样变了,恍惚间它是少年时代的聂钊,他立在黑暗中,恐惧,惊惧,忧惧,惴惴不安又小心翼翼的发出声音呼唤她,并在等她的回应。
她已经想到了,只可能是聂钊。
只有他才能说想搞艘军舰就能搞一艘,也只有他能把苏式军舰漆成米国人的颜色。
他是那么的胆怯,贪生怕死,可又是那么的狡猾,诡计多端。
他看似弱的一批,但做事的格局和魄力,却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
活该他做首富,也活该他赚钱。
她下到驾驶舱,抓起无线对讲机,说:“我在呢,我很好,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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