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些沉重道。
虽然,张纮辞官了,但毕竟君臣一场,也算是有过君臣名分的,他的心中,还是有些,不自觉的悲痛。
袁熙沉吟了会儿后,说道,“如我所料不差的话,近来父亲他们,恐怕就要对阉党动手了,因为诸多掣肘,情势实在难料,洛阳将会有大变动,子纲先生,您还是先回南阳,暫避一下吧,您是我之范增,不能有所闪失。”
见袁熙好心劝自己,离开这是非地。
他心中不禁一热,随即,张纮严肃说道,“公子好意,子纲明白,我虽是一介布衣,却也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断然不该在这时候,离开袁公和公子。”
“再者为国除奸,是每个大汉子民,理应做的事,如用得着张某,只管吩咐一声便是,无需见外。”
大汉四百年的,儒家思想,忠义之道,不是白给的,所以,后代史学家都称赞,东汉一代风骨最盛。
风化最醇厚,果非虚言,仁人之世而神往。
“多谢先生理解。”
“接下来,就拜托先生了。”袁熙再次施礼道,心想终于将你,拉上这条船了。自己算是,彻底放心了。
项羽有一范增,而不能用,自己可不能,放弃张纮这样的大才,而且不能范,项羽同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