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一根独苗,毕竟冷清了些。”
陈琰捻起一子:“并不冷清。”
可热闹了。
片刻,老仆又来禀报:“老爷,几位小老爷跑到前面来了,在角门外的荒地上挖坑。”
“挖坑作甚?”孙知县奇怪的问。
“小陈公子说自己是穿山甲,打算挖一条从县衙到陈家巷的地道,小老爷们都去帮忙,说是挖成了,可以随时凑在一起玩儿呢。”
孙知县眨眨眼:“穿山甲?”
陈琰闻言推棋坪,站起身,打算召回他们家的穿山甲……呸,逆子。
孙知县拦住他道:“挖坑有什么关系,让他们玩罢。”
陈琰:……
“回头找人把坑填上,别摔着人,别让太太知道。”孙知县吩咐杂役,又对陈琰道:“坐下坐下。”
陈琰坐了回去,心中犯嘀咕,这孩子在家里称王称霸不假,往常出门很乖巧懂规矩,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
“老爷,老爷,不好了。”老仆这回小跑进来,气喘吁吁。
“太太知道了?”孙知县问。
“那倒没有。”
孙知县松一口气,端起杯盏吹散浮沫,呷一口热茶,好整以暇地对陈琰道:“彦章你还年轻,须知道管教孩子要适度,千万别磨灭了灵气。”
却见老仆哭丧着脸:“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几位小老爷在殓房后头挖出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