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疤痕,而我有足足一周嗓子疼得只能喝粥。
“这还是在我们幸运的条件下,你真当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吗?”
商行面对司念的质问,突然没有那么足的底气。
好歹是受了正规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是非对错,到底有一个自己的判断。
“你,你们现在都好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别让我爸爸坐那么久的牢?”
许至君冷声说“这件事法院自有定夺。”
商行快哭出来了,“他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不要我了吗?”
少年心中父亲伟岸的形象崩塌,确实一时难以接受。
肖明走过去揽住他拍了拍肩。
“没事的,小行,你还有哥哥呢,哥哥带你去见爸爸。”
商行抹了把脸,倔强又脆弱地望着司念和许至君。
“我爸爸现在被关在哪?你们告诉我,我去申请探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