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什么意思?”
许大茂撇撇嘴,鄙夷道:“贾东旭下葬第二天就开会搞了个募捐,我家老许避不开,捐了一块钱。
其他人家一毛两毛的,加上易家的十块,刘胖子的十块,贾家挣了一个月工资。”
“闫老师呢?”何雨柱问道。
“闫老扣,嘿嘿,他一分没捐,也当场哭起了穷。
说他一家六口,连南瓜粥都喝不上了。
我家老许说,也就是闫埠贵闹了一场,不然还会多捐点。”
何雨柱心中冷笑,却是叹息道:“注意点吧!等什么时候闫老师也大方起来了,就说明他们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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