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起来按到床上。
皇帝发落了内侍,听到里头的动静,眉头蹙起,实在想把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打一顿。
“最后再问你一次,长青为什么打你?”皇帝的火气已经快要冲出脑门。
太子吓的不敢作声。
“说话!”
“我哪儿知道。”太子的心虚就写在脸上,“他本来就性格暴躁。”
“朕看着他长大,他什么性格朕很清楚。老实说,否则朕也叫你尝尝板子的滋味。”
太子咬死不肯说。
皇帝念着他的伤,不可能真的打他。
“他孟长青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皇帝厉声,“他的父亲和兄长为守国家战死,如今朕为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打了他,朝中老臣要如何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