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站在陛下面前的付熠,也并非生来便是如此,也并非是个不知寒暑,不知高床软枕比挑灯夜读舒服的傻子。但凡崔夫人能明白凡事留一线的道理,有些事情别做的那么赶尽杀绝,我又何必日日殚精竭虑,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去盖嫡子的风头。又何必日日夜夜苦苦练武,苦苦钻研这些机关暗器,生怕有朝一日不小心,就不明不白的被土匪劫了去。”
要长袖善舞。
要八面玲珑。
要因人而异,因地制宜的去讨好每个人,还不可以让对方觉得他是在刻意奉承。
世人要么嫉妒他,要么羡慕他。
可又有几人真知他苦楚?
知他辗转反侧夜夜难眠?
他如今所学所会这些,可从来没有一样是从娘胎之中带来的。
“如此看来,你对自己的这位嫡母也是怨念颇深啊。”沈燃仰头喝下一大口酒,笑道:“那不如朕下道旨意,为你的亲生母亲封诰命,赐她为付家主的平妻,让她与你那个嫡母平起平坐,这样你自然也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了,你觉得如何?”
付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