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必然是对疗养院助力非常大的,而且,自己开展的一些课题,有了聂明贤和李永军教授二人,可能还更好开展。
李永军一来,以后聂明贤估计就不会再跑路了。
这也没什麽坏处。
至于合作嘛,和谁合作都是合作,合作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方子业也不可能任由李永军拿捏,当一条绝对的哈巴狗。
「李教授,方教授他答应了,我可就当作你也是当真了啊!~」
「这样,我代表恩市疗养院,欢迎李教授您的加入,为我们疗养院的外科巩筑了更厚的堡垒。」陈宋也是见了斜坡就下,根本就不和李永军客气。
李永军也没有再提其他方面的要求,如此一来,就算是洽谈结束了。
不过,李永军又道:「陈院长,林教授,宋主任,我能不能单独再找方教授聊几句啊?」
陈宋没表态,但林桥山却道:「李教授,方教授今天还有手术安排,是糖尿病足的重症保肢术,方教授肯定还是要去手术室的。」
「那没关系,我就和方教授一起去手术室嘛。」
「正好,我之前有接触过糖尿病足的病种,倒是很好奇方教授要怎麽对重症糖尿病足软组织坏死的患者行保肢手术。」
李永军说完,又看向陈宋道:「陈院长请放心,我肯定不会欺负方教授的。」
「那你们聊你们专业的内容,我这个外行就不掺和了。」陈宋点头离开。
李永军要走的后续手续,自然有宋立波以及办公室的人帮忙完成,不需要他再多浪费精力。
疗养院的行政就是专做这些事情的。
……
林桥山教授也有手术安排,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匆匆赶去了手术室。
四月的天气已经转热,山风清新,鸟鸣脆丽。
步道周围小竹子的影子斜洒而下,在地面形成斑驳影子,被方子业和李永军二人踏碎。
方子业先开了口:「李教授,在您上次提过之后,我还特意找时间了解了一下渐冻症的发病机制。」
「说实话,李教授,这个方向太难搞了,目前基本上没有任何头绪和精进的方向可选。」
「所以,李教授你是要找我聊这件事的话,可能会让李教授您非常失望。」
李永军道:「谁要找你聊这个事情啊?」
「我是想问方教授你,你与聂明贤一起在行进的那个,关于骨科肿瘤的微创介入手术,到底是不是有蹊跷?」
「这个方向可行麽?」
啊?方子业内心一愣。
这是我给聂明贤抛下的鱼饵,现在不仅钓到了聂明贤一条小鱼,连他老师都钓上来了?
这回旋镖中靶心的时间延迟得太过于厉害啊?
「李教授,关于这个课题,我和聂明贤主任医师,现在都已经有了前期突破,已经准备发表文章了?」
「您应该比较清楚的吧?」方子业的脑子转动飞快。
方子业本来还打算为李永军教授也准备了一些饵料的,不过似乎,这些东西都不用抛下去打窝子了。
对方直接就钻进了聂明贤吃的窝子堆里面。
为医院引荐顶级人才有奖励,为疗养院引进顶级的人才自然也有不少的好处的。
如果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这个钱自然可以赚的!
方子业又不是剑走偏锋地去搞一些歪门邪道。
「诱惑,诱导。」
「关门打狗,看来方教授对兵法研读得也非常透彻啊?」李永军一句话直接道破了玄机,也带着阴阳怪气。
方子业之前与聂明贤的『博弈』,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而且自己现在也成了『败者』,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
方子业忙道:「李教授,您可误会我了。」
「我与聂哥,惺惺相惜,如果反过来,我也很大可能会做与聂哥一样的选择。」
「人生存在的意义本来就有限,甚至没有意义,如果连选择和求知的快乐都没有了的话,就真的太无趣了。」
「那你对渐冻症就一点兴趣都没有?」李永军听得懂方子业的意思。
无非就是,两个人相谈甚欢,交友而行。
我的思路吸引到了你,你来和我合作,你的思路如果惊艳了我,我就来找你合作,大家一起共知共赢。
这就是知己。
「有的呀,李教授您说说该怎麽精进?有没有非常可行的办法呢?」
「我非常有兴趣。」方子业不当人地说道。
「欸!」李永军立刻哑了!
方子业这是看到了瘸子的断腿直接砸,属于是欺负残疾人的不道德行为。
他要是真的有什麽可行的方向和思路,早就立项早就在搞了,还等到来找你一个叫方子业的副教授?
华国医学会,血管外科分会副主任委员,这个位置难道是个人就可以上的麽?
可以说,一个人的人生百年,能够见证坐到这种位置的人总数都不多,每一个都需要大量的底蕴积累才够。
李永军要找合作夥伴,可能比方子业还要轻松。
他的底蕴带给了他这麽多的机会和这麽牛逼的认可度。
「聂明贤说的对,你实在不讲武德。」李永军开始倚老卖老。
「李教授,我也是实话实说。」
「而且李教授,在此我要和您道个歉,之前那个微型循环仪的最原始思路啊,其实是您提出来的。」
「但后来,我和聂明贤在做后续课题的过程中,都忘记提及了这一点,希望李教授您多多谅解。」方子业忙道。
李永军提起巴掌就要打!
「说了你不讲武德,你更不讲武德了是吧?」
「你这是道歉啊?」李永军都要气晕了。
自己这个课题,能给聂明贤,就是对聂明贤的重视和爱护,能让聂明贤带着到处跑,就是对其寄予厚望的,那是儿徒,不是学徒。
方子业带着聂明贤一起把自己未竞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