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的啊?”
“如果说,在骨肉瘤的标准化治疗中,我们华国的专利注册被其他人夺得了先机,你tm把这些钱补起来吗?”
“至少是两百个亿米金,你补得起来吗?”
“你补啊,你现在补给我两个亿!”
陈希莶此刻就在办公室门口,推开了门:“爷爷,注意你的情绪,你不适合太过于激动。”
李永军闻言也忙道:“对不起,陈院长。”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
“我只是听到,方子业在疗养院里抢救了很多重伤患者,所以脑子一热,觉得他去了现场会更有大用!”
“可以多救一些人。”
“我也想不到……”
“你想不到?”陈宋的语气开始放平。
“你想不到你掺和去那里干嘛?你送死啊?”
“你送死你就一头扎进去啊?”
“还免得火葬场为了给你收尸多烧一把火!”
陈宋骂得依旧难听!
而后,陈宋继续道:“你既然知道方子业在疗养院里,就已经救了这么多人,那你为什么想不到长远呢?”
“他继续留在疗养院,可以救多少重症患者,救下多少别人救不了的人?”
“这样不够是吗?”
“啊?不够吗?”
“他对不起谁了吗?”
“他救下的命不算命,他留在疗养院里,就是缩头乌龟,我们疗养院不去现场送死,我们就是缩头乌龟?!”
“我们就对不起恩市的百姓,对不起拨发给我们的经费了是吗?”
“如果我们都死了,你是不是就开心了?”
“陈院长,你不是也去现场了吗?”李永军低声说。
“我那是自己去!”
“你是叫了人过去。”
“我说了,你死不死我一点都不担心,你死了我可以给你立牌坊,为你请功!”
“但是,请你,下一次!”
“哦,没有下一次了。”
陈宋道:“你现在就给我滚!”
“滚!滚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娘希匹的。”
“就你tm清高。”陈宋骂完,李永军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满脸的狼狈,满脸的疲惫,满脸的纠结和复杂。
其实,这一次如果不是方子业受了伤,他屁事没有。
但问题就是方子业在现场受了伤,所以,他解释不清楚了。
陈希莶走了进来:“爷爷,你也没有必要这么生气啊!”
“方医生受伤,我和爸也很难受,但这也不怪李永军教授啊。他又不是故意的!”
陈宋见到是自己的孙女,情绪缓和了,但依旧生冷:“不怪他?”
“按照他的理解,站在外面看戏的那些老百姓都应该端着水进去抢火,该死就死了算球。”
“按照他的理解,那些围在外面的警察就是捣乱的,你维持秩序干嘛?去灭火啊?”
“按照他的理解,我们疗养院也别开了,直接去劫富济贫,去国外抢钱,然后散发给我们国家的穷人。”
“最后达到集体富裕。”
“最起码的分工和定位都找不准,他还学着去指挥现场,如果真的早些年,我跟着出国上战场的时候。”
“早就把他给毙了。”陈宋说了一段秘幸。
陈宋,当年,出国,上战场。
预示了很多东西。
陈希莶也没有问,他知道自己的爷爷之所以与军区的很多老爷子关系好,都是陈宋一个人一个人地救过来的,有生死之交的关系!
“爷爷,你别生气,你说的有道理。”
“李教授错了,他该被罚,该被骂,您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可不好。”
“您不是有秘制的金疮药嘛,您该做的是回去拿药啊!”陈希莶道。
“那你帮我调。”陈宋道。
“好的!”陈希莶为了哄自己的爷爷开心,也是答应了。
其实陈希莶也学过中医,只是资质很差,而她的父亲见她资质平庸,就没让她继续往里面走。
反正家里的钱,足够她祸祸几辈子了,没有这个资质和能力,躺平一生,衣食无忧挺好的。
可陈宋却不愿意放弃自己这资质不佳的孙女,偶尔有空,也会教她一些东西。
权当是玩了……
方子业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兰天罗,李源培等人都有些着急地等着。
“师兄?”
“怎么样?“
“没事吧?”
兰天罗和揭翰你一句我一句地轮替开始问话。
方子业摇了摇头:“皮外伤,都没有伤到肌腱根本,但也缝合了。”
“对了,天罗,我让你打听的那个肖陌大哥,你打听了吗?”
“我之后还是要好好去感谢一波他,如果不是他推我的话,我现在指定轻伤是骨折!”方子业道。
“我没去,但是我让其他人打听了。”
“肖陌大哥现在就在我们疗养院的轻症区继观,已经做了全身的检查!”
“没有内脏损伤,我打算等一会儿再过去!”兰天罗马上回道。
“肖陌大哥就在我们疗养院啊?那我明天去给他当面道谢一声。”方子业忙道。
“你们先都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困了。”方子业说。
兰天罗道:“师兄,你要不还是先给陈宋院长打个电话吧,他把李永军教授骂得老惨了。”
“我刚刚路过的时候,就只差骂娘了!”
方子业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后,方子业就一边与洛听竹一起往别墅区走,一边打电话。
他现在不需要静脉用抗生素,最多就是自己买点头孢呋辛口服预防性抗感染即可。
电话被挂断了。
方子业一连拨通了好几次,都是被挂断的状态。
不过好在,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