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就是中南医院的创伤外科,出了点事。”
“我们科唯一一个正高,可能都得被医院辞退,如果我再不回去的话,我们科室的摊子就散了。”
“那是我的出身地,也是我师父、师门依托的单位,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它垮掉,所以我人肯定是要回去一段时间的。”
“我来的路上就已经考虑好了,我肯定要先回去一段时间,但是我在这边的事情也还没有做完,所以是想请个假。”
“但陈院长估计没空见我!”方子业把自己的抉择说了出来。
方子业在疗养院里的事情当然没做完,那么多课题都没有结,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做事情有始有终,是方子业一惯秉持的理念。
“我爷爷的确没有空见你,因为不仅仅是方教授你遇到了难题,目前疗养院的很多教授都遇到了困境。”
“或与自身有关,或与内部成员有关。”
“比如说上一次与方教授你一起出去开会的几位教授,现在都在寻思要陆续回原来的单位了。”
“因为他们接手了其他的强制性任务,如果不回去,就没有办法完成任务。”陈希莶竟这般讲了一句。
“庞龙山教授和窦开工教授还没有回来?”方子业闻言一愣。
开什么玩笑?
那次会议是五一开的,这都八月份快结束了,这两位教授还没回疗养院?
陈希莶点了点头:“听爷爷和我爸分析说,近水楼台。即便不先得月,也占了地利优势。”
“如果这一次,如果不是方教授你背后有贵人扶持,且有非常重大的突破的话,你估计短期内也回不来。”
“但那种会议的邀约,无论是我爷爷出面还是谁出面,都不好婉拒的!”
疗养院去开会的人有五个,李永军、方子业、庞龙山、窦开工、胡艺强。
目前就只有李永军教授和方子业二人回来。
方子业的眼皮微微低垂,埋怨一句:“难道陈院长一直以来就看着疗养院的人被离间出去而没有任何应对措施么?”
他一个不参与核心的外行都看出来了,恩市的疗养院是被抽筋扒皮了,一点一点的钝刀割肉。
“有应对措施,但方教授你要知道,人情都有用完的一天,人也有老的一天。”
“影响力无形但有量。”
“还是那句话,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爷爷离开京都已经数十年了!”陈希莶再次强调道。
历史早已经证明,功勋再高,余荫有限。
更何况是各方面都在高速发展的现代?
陈宋离走京都,相当于就是拒绝为那顶尖的一批人服务,别人不怪你就是好的了,怎么可能偏向你呢?
方子业闻言则斥骂起来:“呵,现在这氛围也是有意思得很。”
“与内斗的人内斗得头皮血流。”
“与外斗的人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去攀登高峰,想尽一切办法要占据先机。”
“喊着口号的人,口口声声说要提升华国在全世界的核心竞争力,做的事情却是强行栽任务。”
“想认真做事的人,却连个安稳的环境都没有……”
方子业一下子骂了很多人。
陈宋都不例外。
陈宋与其他疗养院的人,或者是与其他人的恩怨情仇,两边的人都没有对错之分,也没有用特别下三滥的手段。
因为其他人再强,也无法预料到如今方子业的崛起,能够掌控邓勇去为方子业‘搏拼’,更不会提前布局韩元晓教授的‘学术不端’。
没有人会先知。
还有的人,如程晓平院士等人,则是一心想着要把国外的器官移植踩在脚下,所以想方设法地将方子业给挖走,有时候都不考虑方子业现在正在做什么。
这一次去开的那个会议,听起来的确高大上,目的也是好的,但栽任务的手法就是戴高帽。
就只有一个字,逼。
方子业团队的形势倒是大好,他们也知道这里是其中一个突破口,但还是有人把方子业依据的房子给拆了!
方子业不得不考虑到中南医院。
陈希莶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琢磨方子业话里面的意思,还是另有思考。
两人之间的氛围足足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陈希签才说:“我自己没什么天赋,我也帮不了我父亲,更帮不了我爷爷。”“但索性我父亲比较随我的意,让我去学了管理学,而且我跟着爷爷也学过一段时间的中医。”
“我不懂方教授您说的具体意思,我也只会抓重点。”
“爷爷对你非常看重,而且你年纪不大,所以你肯定就是疗养院的重点之一,所以我非常诚挚地希望,方教授你可以继续留在疗养院里。”
“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用意。”
“其他方面,包括方教授您的困境,您的前程,我都无法保证,但我想说的是,我父亲肯定不会亏待方教授您。”
陈希莶的脸皮和肩膀都在微微颤抖,这是认识到自己无能的‘本能恐惧’:“根据我爷爷和我父亲所说的话,他们都没有给我安排任何任务。”
“甚至他们两个把我的后路都安排好了,就算是我爷爷和我父亲两个人都入狱了,我依旧可以平平稳稳地继续现在的生活。”
“我也承认我自己就是一只出生比较好的金丝鸟,可我还是想能帮他们做一点事情,哪怕就一点点都好。”
“这些年,我没有接触任何公司的商业业务,也没有去创业,更没有掺和疗养院里的事情,所以祸多不及我……”陈希莶的声音慢慢哽咽。
来找陈希莶就是白来了。
这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富家千金,被保护得非常好的二代。
“陈希莶,其实也没啥,既然你父母和你爷爷都给你找好了定位和退路,你也没有必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做不了的事情就不做,就比如你给我提的任务,如果可以做,肯定很风光,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