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哎,你太惯着浑小子了!’
“难得投缘。
姜瑾只是笑:“又是自家子侄,我这个做师长的,宠着些也无妨.....贤侄,你感觉如何?
王文连忙推开的漕帮弟子,撩起衣摆跪地叩首道:“弟子已领悟《沧澜九叠浪》第一重的关隘,大师伯提携爱护之恩,弟子铭记五内、没齿难忘,往后大师伯但有差遣,无论天涯海角、刀山火海,弟子定当飞马赶到,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他心头明镜儿的,方才大师伯不单单是以自身劲气,领着他的暗劲沿着沧澜九重浪第一重的行功路线图走了几圈,还将自身的一部分劲气彻底渡了他,若是旁人,这不是得省下他几年苦功
而他虽有阴差令相助,不似旁人那般只能日拱一卒,却也不能不记大师伯这份情谊
“好极1
姜瑾欣慰的弯腰将他扶起,谆谆嘱咐道:
“这门武功,乃是师伯的看家本事,你
莫等闲视之,要多上些心,若能将其发扬光大,也不枉你我伯侄相遇一场!
王文抱拳道:“大师伯教导,弟子铭记于心,定勤加练习,三九三伏不辍,绝不辱没大师伯威名!
“好好好,那师伯可就等着看你名扬天下那一日了!’
姜瑾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甩大袖转身悠然的走向三河堂的马车。
王文连忙上前,搀扶着他登上马车:“弟子恭送大师伯。
姜瑾笑着点了点头,躬身钻进车厢里
王文稍等片刻后,才拍了拍驾车的漕帮弟子,后退一步:“路上慢些。
“放心吧虎哥,驾!
马车行径王文身前之时,王文忽然又听到姜瑾的低语声:“男儿汉大丈夫,想清楚了就去做,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能是一条好汉,婆婆妈妈、瞻前顾后之辈难成大器!“
王文笑了笑,心说‘咱爷俩的确是投缘’
他站在原地,目送着三河堂的马车一路远去,直至马车彻底消失在人海中后,他才转身走向不远处抱着两条膀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黄兴德。
“走吧老登,回家啦!
他大大咧咧的招手。
黄兴德嗤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儿的说:“哟,又成老登了?
王文斜睨了他一眼:“你要也能像大师伯那样撑大爷两回大爷也能把你放到堂案上供起来!
“堂案上供的是神主牌!
黄兴德没好气儿的骂道:“老子没死呢!‘
王文推搡着他往清河帮的马车上走:“总有那一天不是....
黄兴德气咻咻的钻进车厢里:“你是想早日气老子,好坐老子的位子是吧?”王文:“这都叫你看出来啊?真是知大爷者,老登你莫属啊!’
爷俩日常斗着嘴,坐着马车慢悠悠的往家走去
待到马车远离人群之后,车厢里的黄兴德忽然低语道:“那件事,你务必三思而后行......那可是个马蜂窝啊。
王文坐在车辕上,晃荡着两腿儿懒洋洋的说道:“放心吧,大爷已经有了一揽子计划,不会牵连到你和清河帮的。
车厢里的黄兴德又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到时候可千万别求老子去捞你!
王文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口气:“放心吧,真要有那一天,大爷拔刀抹脖子,也绝对不丢你黄天霸的脸面。
“逆子!’
黄兴德暴怒的掀起车帘,正反手两巴掌把他的脑袋打歪了又打正:“你说话能不能先过过脑子?这是为人子该说的话么?
王文想了想,反手给了自己一耳光:“你满意了吧?
黄兴德战术后仰,震惊的看着他。
王文若无其事的摆手:“忽然想起来,你好像从没给大爷仔细介绍过咱这位大师伯,他到底是啥境界啊?方才他老人家渡给我的那股劲力,我昨感觉和我的暗劲天差地别呢?"
“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是不是太迟了点?’
黄兴德迅速收了脸上的震惊表情,缩回车厢里,酸溜溜的说道:“回头啊,多去给你爹坟前上几株香,啊?那小子指定是在地下混上一官半职了,不然你小子能走这种狗屎运?
王文心累的道:“你到底能不能唠?不能唠我找别人!’
有时候吧,也不全怪他对这老登没个正形。
这老登在他面前,就没几个时候有个当爹的样儿。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这老登
毕竟他婚都没结过,一步到位直接当爹,业务不熟练也是可以原谅的。
“你大师伯刚刚渡给你的不是劲力,而是真气!
黄兴德忽然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这个人情又欠大发了,自个儿去慢慢还吧!
“真气?'
王文心头‘卧槽’了一声,震惊道:“大师伯不是丹劲吗?咋真气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都整出来了?
黄兴德纳闷道:“谁给你说的,你大师伯是丹劲?’
王文疑惑道:“你是化劲、他不是丹劲,你俩是咋成的师兄弟?'
黄兴德沉默了一秒,忽然怒声道:
“你到底能不能唠?不能唠自个儿找别人!”
王文连忙哄这老小孩:“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行不?
黄兴德心塞了许久,才赌气似的一股脑说道:“你大师伯外号‘铁锁横江’,三年前武功臻至后天境、自成一派,我漕帮五十万弟子,能胜他者绝不超过一掌之数,纵使放在整个江南武林,你大师伯都是当得起一声江湖名宿,他若肯罩着你,纵是丐帮帮主林百川亲至扬州,也得先与你讲道理!
王文脑子有点乱:“不是,你先等等,让我捋捋......明劲、暗劲、化劲、丹劲后天境?大师伯是第五境的大高手?后天境上边是不是还有个先天境?
黄兴德生了会闷气,才正色道:“先天宗师神龙见首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