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时期，很多修仙小说都喜欢写象征着吉祥的鸟，东方把这称之为凤凰。
在西方，凤凰对应的是不死鸟。
此时，东西方两只鸟靠拢。
以东城楼为点，东方是一只黑色的鸟，西方是一只金色的鸟。
这真是壮丽的场景，秋晓被杜千凌拉去了顶楼。
于是她看到脚下这栋楼的西边还有一栋一模一样是大楼，西边的西边还有一座。
这是东城楼，那是西城楼，上面的是北城楼，下面的是南城楼，最中间的是中心楼。
五栋大楼像是盘古的手臂一样支撑着天空。
中心楼顶，一群工业事情杀死了无数人的文字飞了出来，如迁徙的大雁般，组成方队，然后向两只凤凰飞去。
凤凰们竟然解体了，无数小虫子趴在人类制成的巨大蚊子上，一只又一只蚊子落了下来，楼底发生了爆炸。
余秀也上来了，杜千凌沐浴在夕阳下，对她招招手。
三人坐在楼顶。
杜千凌显然是开心的，她指着落下来的蚊子：“这像不像传说中的流星？”
秋晓问：“什么是流星？”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那是飞机。”余秀说道，“飞机里是人类，他们在保护我们？”
“我不知道。”秋晓茫然道，“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飞机长什么样子，我只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两个字，我认为飞机上一种杀人武器，就像枪。”
“歌剧学院从来不教这种东西。”余秀说，“研究这种钢铁怪物是理工学院的工作。”
“真羡慕你们啊。”杜千凌躺在地上，用手掌垫着头，“地下城的学校不教舞蹈，也不教数学，只是让我们跑步，不停的跑步，锻炼身体。”
天空上落下一颗糖果大小的种子，伴随着爆炸声，种子开花了，中心大楼被夷为平地。
但，灾难解决了，不是么？
一架飞机飞了过来，机舱在空中打开，白色人影落下，在降落伞的保护下缓缓下降，落在秋晓面前。
男人取下黑色面罩，漏出熟悉的面孔：“好久不见，小姐。”
是枪声，余秀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扳机，可惜准头不行。
男人转头：“余小姐？”
“你们基因工厂越来越放肆了。”余秀颤抖着手。
“至少，比政府军那群酒囊饭袋好。”他带了了面罩。
“小姐，如果没有基因工厂一直护着地下城，给你们提供食物语，武器，你们早被外面的怪物撵成渣了。我的兄弟们都死在了这里，为保护你们而死，我要点报酬不过分吧？”
“你指的保护，就是用海量的廉价工业品摧毁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工业体系吗？”宋裕走了上来，他身后是桐华，以及十多位蓝衣军人。
余秀眯着眼：“连双子座宫都开始养私兵了。”
“最起码，基因工厂拯救了这里，不是么？”
“你们先摧毁了这里的工业体系和重工业研发能力，后又来谈保护，不觉得可笑么？天空城建立后可是把地下好多东西都搬走了的，只留一些低端制造业，地上的人花了百年的时间重塑工业，在这片土地上立足，如果没有你们自以为是的援助，如果你们不出现……”他垂眸，突然说不出话来。
男人笑，眼角下垂嘴角上扬，歪着头，像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继续啊，天才物理学家，我到要看看你为了怼我会怎样推翻了你的先辈们，再编一个可笑的定律。”
见宋裕沉默，他接着道：“还你们？摧毁这里，你以为双子座宫没有出力吗？背叛者就该生生世世待着地狱里，把地狱打造成天堂？亏他们想得出来。”
宋裕黑着脸，转移话题：“我双子座宫从20年开始，一直到现在，维护这里三十年，重建秩序与工业，我们认为，后人不该为前人的过错买单，诛九族？那是封建社会的做法。”
天空上浮现了一个巨大的战机，无数黑衣人跳伞下来，直奔中心楼。
只听桐华说道：“请你们，马上离开！”
她站在了余秀面前，颤抖着手：“你们从来没有把我们当人。”她指着宋裕，“宋渝绝不会像你这样？”
宋裕问：“那他会怎样？”
“至少……至少……”
“他会给你们两一人一子弹。”楼道的风吹动余秀的头发，她眯着眼睛，一手扶着桐华，一手放在杜千凌的肩膀上，杜千凌拿着枪，对着宋裕，一枚子弹擦着他的肩膀过去。
然后是白衣男人，这一次是对着他的心脏来的。
秋晓转身到男人的身后。
子弹被他的衣服挡了。
出乎意料的，两人都没有生气，而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面对面微笑着。
秋晓转身走向余秀。
楼底下全是人。
反倒是杜千凌，她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压在了余秀身上，额头冒汗，连枪都拿不稳。
这真是诡异的场景，宋裕可没有丝毫的防护，一颗子弹就能要了他的命，他身后的士兵们也没有丝毫要保护他的意思，反而转身向她们走来。
余秀说：“双子座宫的士兵保护的是宋渝，而非宋裕。”
提到宋渝，秋晓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来，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宋渝，他会怎么解决？
先搞清楚起因。
于是她问道：“04先生，你要什么报酬？”
男人看了过来：“你。”
“她是我弟弟的未婚妻。”宋裕说，“要是让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