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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药膏。
沈棠宁惊觉回神:“你这是做什么?”
池宴眉梢轻轻一挑:“上药,不是脚伤了吗?”
她险些咬到舌头,结结巴巴:“我,我自己来就好。”
他眉眼透露出玩味神态:“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沈棠宁抿了抿唇,不想露怯:“上个药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直到池宴小心翼翼褪去她的绣鞋,沈棠宁强装的镇定险些轰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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