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所以他对黒木镇的恶感非常致命。
作为始作俑者的张贵,不知道自己已经暗害了张岩一把。
感觉火烤的久了,嘴巴有些发干正打算起身去院子的井里打桶水喝,突然看到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大贵,你是住在这...
你,你大白天的光着屁股做什呢?”
张贵尴尬的手忙脚乱穿起衣服,“我刚才打水弄湿了衣裳,这不是刚烤干吗。”
“你以前一向手脚麻利,脑袋瓜灵,怎么来乱牙后奇奇怪怪的。”
张九江虽然年少无知但毕竟不是傻子,没信张贵荒诞的解释,脸色古怪的说。
张贵强辩道:“打水弄湿衣裳有什么奇怪的,你突然闯进人家里才唐突呢。
行了,刚才张岩大管事不是给你分了差事吗,怎么样了?”
“嘿嘿自然是成了。”张九江得意洋洋的道,接着提醒张贵,“在乱牙需的叫张岩大管事为镇正这是规矩。
一个称呼而已别让人抓了小辫子。”
“你提醒的对,入境随俗。
说起来这黒木镇的规矩真不错,先就给了我十两银子的规矩钱,说是以后每月还有三两的规矩。
还有黒木镇用的钱是它自己发的飞钱...”
“我是先给了一百两的安家银子,以后每月三十两乱牙贴补。”
张九江兴奋的打断了张贵的话,炫耀道:“还有东坊市的差事我刚也接下了。
现在手底下已经有了十七个伙计,由三个大伙计领着。
他们还要给我送礼,被我拒了。
我堂堂正正的平阳张家‘九字辈’子弟。
黒木镇官长怎么会勒索手底下人的银子,真是笑话。
对了,张春说东坊市几个大商家也要孝敬我。
我也让他拒绝了。
这种油头油脑的混子还是不成,就不该提拔他的。
都怪你让我一上岛就得搞什么‘恩威并施’,不让人小瞧。
其实我是四季商号的管事,背后有整个平阳张家的规矩撑腰,谁敢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