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个。”
世家望族,传世久远。
各个支脉子弟有人早生子嗣,有人迟生子嗣。
有人生的娃多,老大跟老二差几十岁,日积月累下来,同一个岁数的人可能要差几辈。
出了‘五服亲’,除非是祭祀的时候,否则根本没人会去刻意的论这个。
在一起混了几十天,同吃同住同劳动。
张五柟跟张七辉两个脾气相投的家伙,累积下了足够的交情说话也就不着四六起来。
“行,五柟爷爷,我跟你走一个。”
张七辉跟张五柟碰了下杯,两人同饮了一杯。
酒是竹叶青,菜是清蒸的四只大海蟹,一碟醋泡姜末。
剥了个手掌大小的蟹钳,吃掉里边雪白的嫩肉。
张五柟用帕子擦擦手,起身关窗。
恰在这时,浓眉大眼青年领着张贵来到屋外。
“五柟大管事、七辉大管事,今天从黒木镇逃回咱们这边的只有一人,名叫张贵。
我已经带来了。”
“你们先在外面等着。”
张五柟提高声音吩咐了一句,关好窗户,回到座位一边继续喝酒吃蟹,一边压低声音道:
“知道吗,家主倒了。
据说这次祭祖就会出家避世。
把位子传给大公子。”
“都飘到巨蛇头了你还有小道消息,五柟爷真是交游广阔,佩服佩服。”
“怎么,你小子不信。”
“我信。
偏爱同三,除了家主的位子不给,竟然把奇物‘天工开物’都舍了出来。
那可是家族底蕴!
还有小半套《纵横书》的玉符,我都不敢想。
真不知道家主是不是疯了!”
同三便是张七同。
仰慕他才情傲视的张家小辈都称呼他‘三少’,觉得他恃才傲物的老人,则叫他‘同三’。
“自古爹娘爱小的。
再说了,现在这世道拿出家族底蕴在海外开堂立号,可不算胡作。
而且我信那《纵横书》的玉符是同三偷的,跟家长不相干。”
家长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