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能托生在在世家做个外室庶子,那怕不觉醒神丛血脉,一辈子只能啃白馍卷臭虾酱,已经是件很幸运的事了。
这时一阵寒风裹着脑袋刮过,他回过神来,“脑子坏掉了,这时候想什么哲学问题。”
朝周观山感慨的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是我看事肤浅了。
不过跟我们张家交易庄子的不是双湖容家吗,怎么是贵会往庄子里送人呢?”
“这就是术业有专攻了。
贵家族只卖农庄,不卖奴户。
容家想要接手经营,不得重新填进去足够的劳力吗。
他皇商拿着金敕令牌做买卖天下无敌,可想要马上弄来几千户老实本分。
会耕种、榨油、种草药、养桑蚕等事的青壮,却绝不可能。
就只能向我们买了。”
张贵吃惊的道:“我们平阳张家庄子里的奴仆,都是两百余年来生聚的‘家生子’。
可比田地还要值钱的多,自然不会让给容家。
我本来想着容家买了庄子后,只能停了里面的工坊,老老实实种地收粮食呢。
没想到竟然还有贵会这种,售卖大量手艺人的商户。
真是不可思议。
能不能给我细致说说呢。
不瞒你说,我听家里的长辈讲。
庄子卖出后,留下来的家生子会通通运去海上,光复扩充黑木镇的产业。
一旦展开,全填进去都不一定够。
这缺口不正适合跟贵会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