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关先生你说明白。
如今我张贵是十六岁入道的天才武者。
拔贡东粤海行省四阳郡郡城武秀才,投贴报效朝廷。
经东粤海行省四阳郡城军府值星副将考校,武艺、兵书、策论皆是‘甲’等。
点调为:
明宋帝国东粤海行省四阳郡军府八品破贼校尉,掌印‘芝海寨’都督兵民事。
可谓前途广大。
跟以前你们勾搭的那位喆海陶家的老棒子都督,有天壤之别…”
关西辉听张贵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满嘴胡言。
还以为他机缘巧合下做了个区区八品团练校尉,就迷了心窍,觉得自己多了不起,要为国进忠了。
不由大动肝火,
“怎么,你还想锁拿我们,立功不成?”
说话间关西辉面上浮起青皮,嘴巴里的牙齿缓缓伸长,变得钢钉般犀利,嘴角生出长长的虾须。
上下几颗犬齿,随着嘴唇蠕动交错切合,十分恐怖。
张贵像是看不见一样,大步走到距离关西辉两丈外的空地上站住。
伸手慢慢握拳。
“不。
我的意思是得加钱!
喆海陶家那位死翘翘的老棒子都督,除非是张岩的亲老子,否则绝不可能无偿帮着你们成年累月的走私。
必然是受了好处。
所以你们以前给他多少,现在得加一倍的给我。
这话先讲清,就是我的‘先礼’!”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番嚣张之极的言辞,无不勃然大怒。
尤其是那位短打扮青年,嘴唇都哆嗦了起来,厉声吼道:
“你,你竟敢说谁是,是,是,是我…”
却被关西辉撕裂长空的咆哮盖住,
“好,好,好!
好一个先礼后兵!
既然先礼你说完了,咱们就试试‘后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