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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海底灵草随处可见，与何珠女士平日里喜欢吃的海藻，并无太大区别。显然，这些小摊的目标客户，并非秦枫三人。
“老板，这些灵草怎么卖？”
出于好奇，秦枫还是开口询问了一句。
摊主是一只刚开灵智不久的小妖，说话还不太利索。
“不……不卖，换……换东西。”
小妖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换东西？”
秦枫更疑惑了：“拿什么换？”
“灵……灵力……换东西。”
小妖指了指摊位上的一堆贝壳，含糊不清道：“诚信交易，童叟无欺......”
“嗯？”
秦枫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这小妖在说什么。
“它说的‘附着灵力的物品’，是指四阶以上的海妖，附着在贝壳上的精纯灵力，。”
这时，陆思思主动开口解释道。
她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
对很多新奇东西都有所涉猎。
尤其是海底精怪的日常生活指南。
上一世花了不少时间研究这些东西。
“这种灵力消耗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刚开灵智的小妖，是难得的修炼资源。”
闻言，云霞也补充道：“据我前世收集的情报，海底的灵石矿脉并不丰富。所以，这些低阶小妖，一直使用这种‘低配版灵石’进行修炼和交易。”
“没错。”
陆思思点点头。
她指了指摊位上那些样式普通的贝壳，说道：“四阶海妖在不伤及自身根基的情况下，一天最多可以制造相当于三颗下品灵石的灵力贝壳，怎么样，有兴趣玩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