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咬住下唇,不停地把餐桌上的砂糖,一勺又一勺地加到她的那杯黑咖啡里,带了股怨气似的反问道:
“春希前辈,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昨晚?
春希一想到,昨晚又是躲猫猫,又是抽纸巾什么的,都是些敏感话题,便不由得一时语塞。
可犬饲硝子,却从客厅透过浴室玻璃,盯着里面正在搓洗着床单的睦月真白,急得嘴唇都快咬破了。
春希却只觉得,她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呢?
是因为看到睦月真白在洗床单,所以才这么生气的吗?
可一时半会,他也想不出要怎么跟她解释,毕竟不提及昨晚发生的事,还要向她说明,他没对睦月真白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怎么想都有些难度。
所以,犹豫了一会,他也只能语气尽可能平和地说道:
“硝子,我和她什么都没做过哦,你可别胡思乱想。”
“切。鬼才信....”
可她,却以手托腮,侧过脸,语气里感受不到一丝丝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