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能真正动用它。”
“那你要来何用?”
苏牧反问道。
“我要它不是为了用,而是用来做象征。”
侯无缺理直气壮地说道,“大玄太祖的宝物在我手上,那岂不是说明我是天命之子?”
苏牧:“……”
这是从何处得来的结论?
照这么说,他现在手握化血葫芦,那他苏牧也是天命之子?
还是算了吧,他可没有给人当儿子的爱好。
“我还是那句话,苏牧,只要你愿意,你我可以共举大事,你我联手,天下还有谁能是我们的对手?
只要我们推翻大玄,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家,到时候,无论是妖庭还是北庭,都要向我们俯首称臣!
你想想那种情景,难道你不激动吗?”
侯无缺扭头看向苏牧,正色说道。
“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副手,辅佐你,登上天下共主的位子。”
侯无缺脸上闪过一抹激动,“这不比你在太平司强多了?
你在太平司,顶了天也不过是一个太平侯爷,还要为那些庸碌之辈出生入死,你甘心吗?
你想想,你们太平司在前方出生入死,被你们保护的那些人,在京城都做了些什么?
你难道不想把这些人,全都杀个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