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驰的过往她多少听过一些,但都是府中嬷嬷的随口闲聊,张先生治家严谨,闲言碎语很难在王府里存活,是以,她只知王妃太爱重王爷,做事比较出格,间接导致名声不好。
今日一听,哪里是名声不好,简直是声名狼藉。
棒槌花是个诨名,真正的名字无人知晓,大家只知这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草闲花,见土就生,迎风就长,最不值钱,幽兰就不同了,花中君子,品性高洁,能祭祀能入诗,贵重极了。
她不免气恼“夫人,凭什么啊,我看她才该是野花呢!”
殷皎皎本已麻木,如今见有人替她抱不平,难免触动。
“这些书也不是今日才成,以前很是流行过一阵,或许在他人眼中,我那些行为确实就如棒槌花一般不上台面吧。”
“棒槌花哪里不上台面,要在下说,比幽兰贵重。”
清润的男声从身后响起,殷皎皎忙转头,看清人,她愣住。
秋茗则颤巍巍起身,话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