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瑾乃一镇老将,叛逃鞑子,会让小王子更加清楚大同方向虚实,故不能不慎!”
“朕知道!”
朱厚熜搓手回了一句,接着就道:“但朕不相信他一个李瑾就真能让朕的边镇大乱!大不了朕以攻为守,空国库为饷,兴十万兵主动去征讨他小王子!”
“他来掠朕子民,朕难道就不能去掠他牛马吗?!”
朱厚熜这么说后,杨一清和张璁皆是一愣。
他们此时只有一个感想。
富裕的天子就是气势壮。
这时,朱厚熜刚说完,秦文又走了来:“皇爷,刚刚得报,南京后军都督府左都督崇信伯费柱自缢,留言宁死也不受核查军户军田之辱!”
“这跟羞辱有什么关系!”
“非得朕包庇他们役使军户、侵占军田,才算得上是朕礼敬尊重他们吗?!”
朱厚熜拿过奏疏看了看,然后直接摔在了地毯上,叉腰道:“他要以死对抗国策,那朕就治他一个以死挟君之罪!”
“陛下请三思!”
这时,杨一清开了口,伏首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