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士还有贵族,他们会拿起圣典,口述我的恶行,说我是‘弑亲禽兽’!
你想,我如此爱好和平的一位贵族,怎么能干出这种人神共愤的恶行。
还是你帮我代劳吧,如何?”
“什么意思?!”格多害怕起来。
奥兰清了嗓子,“宣判,罪人‘索格.维杰’,没有顾念我父亲给他的恩赐,不守封臣义务,不遵领主,还勾结盗贼,抢走我父亲的婚配对像,我的落马,也是他所为。
如今又跟维京人密谋,夺走我的城堡,对了……他还信奉异教徒,他每天睡前,都要对着东面的维京人地区跪下,口口声声说,奥丁神在上……举报者‘格多.维杰’,我说的对吗?格多?”
作为人子,格多脸色发白,这里面的罪恶,有的属实,有的纯属诬赖。
但接下来,身旁两位骑手的痛苦叫唤,让格多必须马上决定。
一位男人进来,他全身是伤,皮肤可见处,还有几处溃烂。
他拿起烤的发红的烙铁,愤恨印在格多手下身体上。
“啊!!!”
这男人的标志性笑声,脸上的黑胎记,格多终于明白是谁!
“昆桑,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