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道。
“我想过了,咱们冀北人就是练武成风,我们村丫头练武的就好几个。
“我三大爷以前是孙禄堂的小师弟。
“我这一身本事就跟他学的。
“就算你们的人去查,我还入了孙大师徒孙谱,这都是实打实的。
“你不说那个刘雄对我力气大起疑吗?
“那就明着来。”
翠平仰着下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倒是跟洪智有的建议不谋而合。
有些东西藏着,反而更容易引起怀疑。
“哦,人家问你为啥不生孩子,你就打人,会不会太不合理了?”余则成还是觉的不对味。
“老家就这样。
“结婚好几年没生孩子的大姑娘,不能问这茬。
“问就是嫌人家是绝户命。
“我没一拳打爆他的脑壳就不错了。”
翠平蛮霸霸的说道。
……
晚上。
老余领着翠平从饭店回来。
然后,床架摇了大半个钟头。
老光棍周亚夫躺在沙发上,竖着耳朵,听的美滋滋。
老余真臭不要脸。
这不是故意叫板呢……洪智有知道翠平上道了,周亚夫听不出什么干货。
他才懒的跟老光棍凑热闹。
直接开车去了穆连城家,把婉秋也整的嗷嗷叫了半宿。
翌日七点多,洪智有起床洗漱穿衣服。
婉秋亲自给他做了银耳莲子羹。
“你教我的曲子,我都弹熟了,你要听听吗?”婉秋贴在他背后娇滴滴问道。“听。”
洪智有笑道。
婉秋弹的《星空》。
说来惭愧,洪智有学的曲子不多,还真只有这些能拿出手。
不过还好,都是经典。
足够在上流依旧是贝多芬、肖邦称王的时代闪耀了。
弹完曲子。
洪智有一把将她抱在腿上,亲了一口:“你叔叔呢?”
“他最近和婶婶经常出去,也不知道在琢磨些啥。
“智有,我知道他们想走。
“我想留在津海陪你。”
婉秋揽着他的脖子,深情温婉道。
“那就留下来。”洪智有道。
“可我身上背着汉奸名头,会影响你进步。
“你是吴站长的红人。
“他能拿你来骗我,就会让你娶别的千金小姐。”
婉秋轻咬嘴角,眼里有泪雾闪烁。
“这是一定的。”洪智有点头。
“你好残忍。”婉秋哼道。
“残忍但是现实。
“在我翅膀没有硬之前,有些事做不了主。
“我会拖。
“拖到我能光明正大娶你,吴敬中还得送贺礼那天。”
洪智有捏了捏她婴儿肥的脸蛋儿,亲昵笑道。
“真的吗?”婉秋不敢相信。
“真的。
“很多人都说娶老婆要娶贤内助,对事业有帮助的。
“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就怕将来有一天你飞上天成了凤凰,忘了我这个碌碌之人。”
洪智有心里有个大盘算。
“智有。
“你是不是觉的我在床上好欺负,就觉的我软弱。
“我告诉你,为了你我永远保留死亡的自由权。
“不管你我变成何样。
“你荣华富贵,位高权重,弃我如帚。
“我涅槃成凤也罢。
“若与你不得自由,不能相爱,我宁可死。”
婉秋深情款款的表白心志。
“你不怕死,我信。
“我怕死!
“所以,就只能一直爱你了。”
洪智有眨眼坏笑,挠她痒痒。
婉秋一边笑,一边哭。
“别怕。
“什么也别怕,我还活着呢。
“走了。
“被你缠着,我怕待会这点早餐又白吃了。”
洪智有在她朱唇印了一下。
“讨厌。
“我还没找你赔我牙膏钱呢。”婉秋跟他贫嘴。
“赔,赔。
“走了,挣老婆本去了。”
洪智有在她翘臀上掐了一把,夹着包走了出去。
上班,洪智有是从不误点的。
再受站长宠爱,本职工作他始终一丝不苟。
来到办公室,擦拭了书桌。
一会儿,吴敬中走了进来。
“站长。”洪智有放下抹布,立正行礼。
“嗯。”
吴敬中微笑点头:
“以后这些活,让总务处安排人做就行了。”
“习惯了。
“别人,我总怕擦不干净。”洪智有道。
“有心了。”
吴敬中轻轻拍了拍他,然后压低声道:
“粤州那批酒到了,你嫂子怕跟仁记的季太太谈不好,让你中午过去一趟,约在海军俱乐部。”
“老师您的意思是?”洪智有知道他话里有话。
“再提一成。
“最近蕊蕊那边有点紧张,我那不成器的女婿苏建华,想去澳岛开赌场,结果那边的本地帮不同意。
“钱给了,事办不下来。
“你说这不败家吗?”
吴敬中发愁道。
“没找谢站长吗?”洪智有道。
“找了。
“人家很强硬,谢站长也不好使。
“那边好多都是以前跟孙先生的,根子很深,比张四还横,老谢不太想趟浑水。”
吴敬中叹了口气道。
“牌子肯定是悬了。
“改天我找龙二问问,那边有没有认识的人。
“把本钱给要回来。”
洪智有道。
“嗯,你说我这个女婿……”吴敬中叹了口气,没说下去。
“对了,则成太太来了,今天晚上去利顺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