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审讯时有意替江爱玫打掩护。
“以致江爱玫最终成了死棋、烂棋。”
陆桥山目光一厉,斩钉截铁道。
“略作修改。
“以致津海地下最重要的高级红票领导江爱玫。
“桥山,你的理论知识该进修进修了。”
吴敬中笑着指了指他。
“是,站长。
“进修。
“必须进修。
“那……我向姜副官汇报去了?”陆桥山乐滋滋道。
“去吧。”
吴敬中道。
……
余则成径直开车去了医院。
洪智有熬到下班,去了趟水屯监狱。
八号特监。
老鼠乱窜。
靠里的床铺上,只有一堆干禾穗。
杨文泉脸色苍白如纸。
旁边小桌上摆着一只破碗,两个发霉的馒头,和几粒退烧药。
洪智有只远远看了一眼,与廖三民便离开了。
戴笠还在津海。
杨文泉不折磨狠点,戴老板该教他做人了。
回到廖三民的办公室。
洪智有开门见山:
“老廖,我想提林添。”
“提人?
“有手续吗?”廖三民皱眉道。
“没有。
“他判的是盗窃,给他安排个就医保释,对你来说应该不困难吧。”
洪智有笑了笑,递上三百美金。
“好说。
“这个人当初是吴站长保的,宋狱长不会过问。”
廖三民拿了钱,爽快答应了。
提了林添。
洪智有直接带他去了俱乐部。
小伙子一收拾还挺利索。
“从今天起你自由了。”洪智有笑道。
“哥,你对我有救命之恩,说吧,需要我办啥。
“小林子要皱下眉头,就是狗娘养的。”
林添一别鼻子,老气横秋道。
“你去这附近的赌场转转。
“发现有人提到洪旺祖,或者我的名字,就去盯一下。
“尤其是发现一些口音偏冀北、东北或者鲁东外地茬子的,多留意一下。”
洪智有说完,递给了他一个小袋子。
里边是准备好的几百银元。
“哥,能问一句,洪旺祖是谁?
“咱爹?”
林添笑问道。
“是。
“注意安全,我爹被人绑了。
“龙二没查出来,我怀疑是外地人做的。
“现在敌在暗,我在明。
“一天不揪出来,我睡觉不踏实。”
洪智有道。
就在昨天,有人放了个盒子在他家门口。
里边装着两只血淋淋的耳朵。
显然。
对方已经不是要钱这么简单了。
这是在示威。
“明白。
“等我的消息。
“要是连我都揪不出来,津海就没人能办了。”
林添眨眼一笑,掂着钱袋子离开了。
……
回到家。
余则成蹲在门口。
“我今天代你去看了婉秋。
“她状态很不好。
“已经感染了麻风病,听丁德峰的意思,这么耗下去怕是命都难保。
“你是没去看,那里边很吓人。”
余则成起身正然道。
“吓人才好。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杨文泉得忍。
“婉秋也得忍。
“要撑不过去,那就是命了。”
洪智有耸肩一叹。
“你这人,心是真大啊。
“你就这么有把握,戴老板……”余则成没敢说下去。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得好好补个觉,明早得跟嫂子练功呢。”
洪智有说完,进了屋。
老妈何银凤正在做晚饭。
“小慧呢?”洪智有看了眼手表。
已经过八点,按理早该回来了。
“不知道。
“中间回来了一趟,又坐刘闪的自行车跑了。
“这丫头,一天到晚的疯。”
何银凤摇头道。
八点的津海,很浪漫。
嗯。
应该是开房去了。
刘闪很懂味啊。
洪智有吃了饭,去听翠平讲了些练武理论常识。
到了他们快听收音机的时间,便回家歇着去了。
……
吴宅。
戴笠正翻阅关于青岛海军基地建设的文件。
姜栋梁小心呈上江爱玫的报告:
“局座,江爱玫咬舌自尽了。
“这是陆桥山递交的审讯记录,您看看。”
戴笠接过看了一眼,冷笑道:
“哼,马奎通票?
“这个人是毛人凤的侍卫,刺杀吕宗方的功臣。
“是人是鬼,我一眼能看出来。
“吴敬中是想借刀杀人。”
“咋处理?”姜栋梁问。
“先搁着吧。
“码头的事,还得忙上几天。
“没心思搭理这些阿猫阿狗。”
戴笠冷淡道。
他对吴敬中和马奎的狗咬狗没兴趣。
本着绝不走空的原则。
他想借江爱玫咬一咬吴敬中,逼着吐点宝贝出来。
可惜马奎不中用啊。
“累了。
“叫刘玉珠来吧。”戴笠道。
很快,刚沐浴完,一身旗袍招展的刘玉珠盈步走了进来。
戴笠合上公文,拍了拍腿。
刘玉珠妩媚一笑,坐在了他腿上献上香吻:
“戴局长,这次可以带人家走吗?”“你不回马汉三身边了?
“如果我没记错,他曾对你家有恩。”戴笠笑问。
“马汉三自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