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绝不敢走假,保管是上品。”陆桥山打包票道。
“行,那这是就这么定了。”洪智有拍了板。
“站长快到了,我得先去收拾下。”
洪智有放下咖啡杯,起身走了出去。
“哎呀。
“有个靠谱的小老弟就是省心啊。”陆桥山轻然一笑,自言自语了起来。
……
到了站长室。
洪智有日常一丝不苟的擦拭着书桌。
片刻,吴敬中走了进来。
洪智有上前接过他的外套。
“马奎怎样了?”他问。
“我刚去了趟刑讯室。
“老五没敢熬他。
“问了几嘴,什么都不肯招,嚷着要见毛局长。”
洪智有道。
“蠢货。
吴敬中冷笑一声,吩咐道:“叫上桥山、余则成,走,去看看他骨头有多硬。”
众人来到地下一层。
“桥山,你去跟他过过堂。
“知道怎么问吧?”吴敬中顿住脚步道。
“知道。
“一是要坐实京陵叛变一事,二是坐实佛龛身份被泄露一事!”陆桥山干练道。
“嗯!
“去吧。”
吴敬中满意点了点头。
陆桥山走进审讯室,马奎一身风衣、圆帽,表情依然桀骜不逊。
见了陆桥山,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显然没放在眼里。
“马奎,这里的规矩你比我懂。
“我希望你能配合。”
陆桥山放下手上的文件,面无表情道。
“陆桥山,你少在这装腔作势,审我?
“我是总部督查特派员。
“就算要审,也只能总部,你算什么东西。”
马奎一脸不屑的说道。
“嘴硬是没用的,再嘴硬老五会拔掉你满嘴的黄牙。”陆桥山冷冷道。
“陆桥山,你不就是想做副站长吗?
“没人跟你抢。
“我抓我的内奸,你升你的官。
“咱们特么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找不自在!”
马奎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之态。
“党国利益高于一切。
“我没有任何私欲。”
陆桥山淡淡笑道。
“你少给我来这套,好几次都是你拖我后腿,要不我早把内奸给揪了出来。”马奎冷然怒道。
“说说佛龛的事吧。”陆桥山问道。
“佛龛?
“什么佛龛,老子又不吃斋念佛。”
马奎嘴角一撇,不屑道。
他又不傻。
能在延城潜伏下来的硕果仅存。
佛龛这么重要的人物,但凡沾上半点,就会有洗不清的麻烦。
“嗯,还挺能装。
“不想说可以,那一桩桩来。
“商券会馆安插人员是怎么泄密的。
“最终名单站长只给了你一人。
“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
陆桥山笑了笑,不疾不徐的问道。
“这别问老子,问穆连城去!”马奎颇是恼火的回答。
“穆连城?
“马奎,几天不见你有长进啊。
“以前有事喜欢往死人身上扯,现在又学会往失踪的人身上扯了?
“穆连城早逃海外去了。”
陆桥山有些恼火道。
“注意你的口吻。
“咱们是同级,我是总部督查室特派员。
“你还没有资格审讯我。
“把站长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马奎头往后一仰,口气依旧狂躁。
“马奎,你别不识时务。
“你现在是阶下囚,站长懒得搭理你。”
陆桥山笑了笑,拎着椅子坐到了马奎旁边:
“你也别耍威风了。
“今天就给你来点干的。
“说吧,你跟那个左蓝是什么关系,怎么联系的,见过几次?”
“左蓝?
“我没见过。”马奎道。
“哦。
“不承认。”
陆桥山轻轻笑叹一声,起身折回审讯桌拿起照片,一张张的亮给马奎看:
“看清楚了吗?
“上次你给黄忠送情报,拍了半张脸,你不承认。
“这次一清二楚,你不会说这人是你的孪生兄弟吧?”
马奎眉头狠狠一凝,知道狡辩不过,便道:
“是我。
“我见她是想套出商券会馆和戴老板来津秘密使命泄露一事。”
“你不是说你没见过吗?“我真想撕烂你的嘴。”
陆桥山冲马奎面目狰狞的厉喝道。
“马奎。
“现根据黄忠的口供,以及在现场搜查到的证据。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是你出卖佛龛的情报,透漏给了红票女代表。”
陆桥山起身往后退了少许道。
“陆桥山你不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马奎激动了起来。
“站里知道佛龛的。
“一个站长,一个刘科长。
“刘科长已经死了,不是你还有谁?
“要不我替你回忆下,上个月二十三晚上,你在洪秘书办公室干了什么?”
陆桥山冷笑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我知道,有些人私会红票代表邓铭,并跟穆连城串通一气。
“戴老板来津的秘密会议,只有极少数人参加。
“会议结束不到半天,情报就泄露了。
“有哪些人参会,这还不清楚吗?
“津海站沆瀣一气。
“根本毫无秘密可言!”
马奎面颊紧绷道。
“有人,这人是谁?
“说清楚点。
“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上报,不申请调查,不情报共享?”
陆桥山连声质问